“柳州,你是什么東西,便是你娘我靠著宋家,你憑什么說我?”趙寶川有些嫉妒的看著柳州手里的扇子道。
“憑我一招就能殺了你。”柳州話停,扇子已經抵在了他的脖子后面。
趙寶川卻是不怕,反而大聲嚷嚷道:“你殺啊,你殺啊,你殺了我你也得陪葬。”
“蠢貨。”柳州當即覺得無趣,收了扇子走到了一邊。
“對不起,都怪我,我不該…”余珍珠有些為難的看著葭月道。所謂錦衣夜行不如不穿,她原是想讓葭月羨慕。許是因為她曾經依賴過葭月,所以有時候會想著向她證明自己并不差。她知道沒必要,但是她就是想著顯擺顯擺。她有時候想著,她要是從出生就是冰靈根多好,她討厭曾經自卑的自己。
葭月卻是擺擺手:“多大點事值得如此,各走各的就是。趙道友見我如見鬼,我亦是如此。”
“伶牙俐齒。”宋思思冷冷的道。
“珍珠師妹,你這位同鄉瞧著并不領你的情啊?既如此,我看你也犯不著為難。”宋真真也挽著余珍珠的胳膊道。宋思思上次的話她雖沒放在心上,到底對葭月有幾分不喜。
秦語聽了忙站出來打個哈哈道:“宋師妹到底是宋家人,趙道友可真是令人羨慕啊。”雖說,他很想和柳州一起走,若是能趁機說上兩句話就好了。不過自家師妹自家疼,可不能讓人欺負了去。
“宋師妹,星洞出現了,我們快進去吧。”汪源在前面喊道。
“這就來。”宋真真說著就催大家快走。
“呸!”趙寶川朝葭月邊上吐了口唾沫就跑了。
其他人:“…”誰要跟這貨一起走,太惡心人了。
“嘿,你便是宋家的座上賓,也沒這般欺負人的。你都二十好幾,我師妹才十一,你跟她計較也好意思?”秦語氣呼呼的道。
“就這,怎么樣?”趙寶川得意的昂起頭道,她最喜歡看別人氣急敗壞又拿他無法的樣子。
葭月對他這種小孩子行徑很是不屑,但又覺得惡心,心里想著得找機會讓這家伙看看她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