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汪源原是想著扒上宋真真和宋思思的,再不濟余珍珠也可以,誰知道人都不是好騙的。倒是趙寶川很是好討好,只要哄著他就能得不少好處,所以他立馬換了討好的對象,全心全意討好起趙寶川來。才就是他勸趙寶川跟著葭月學劍招的,為的就是應付流竄的劍氣。畢竟葭月所在比他們靠前的多,那劍招就抵的住,他們在老后面,肯定也抵的住。他雖想著媚上得些好東西,但也想著自己努力一把,提高些實力,所以并不想這么快就出洗劍池。于是,他就費了老多口舌勸趙寶川學這劍招。
很快,三個月就過去了。不少弟子都退出了洗劍池,葭月卻才往前走了六步,也就是說她只練了六招。眼見她如老僧坐樁一般,每天雷打不動的練劍休息練劍休息,偶爾吃一顆辟谷丹,趙寶川和汪源都有些不耐煩了。為著多學幾招,他們才一直留在洗劍池。老實說,是汪源想留,趙寶川是被忽悠的。
這不,趙寶川再也耐不住了,他兩個這才找葭月說道。知道葭月厲害,葭月練劍的時候,他們忍著沒說話。等著葭月趴下休息,趙寶川這才大聲道:“你也太笨了,這招我都學會了,你怎么還在煉這招。快把后面幾招都教給我們,我們也好早些出去。”末了,還給了葭月一個“我看錯你”的眼神。
汪源:“...”他本來是準備自己說的,但趙寶川非要自己說。沒法,他也只能由他。可這說的,莫不是想挨揍。他跟著練了這幾日,是越練越心驚。先還站都不敢站起來,如今卻也能在劍氣肆虐之中多堅持幾分鐘。這要是能問到劍訣,豈不是更厲害?這樣想著,他朝著葭月露出一個討好的笑來:“月師姐,我和趙師兄承蒙你教導,多謝了。你別怪趙師兄,他這是在這里待久了有些煩躁。”
葭月累的很,壓根就不想理他兩個。她也不是不知道他兩個在后面偷學,但也沒在意就是。老道士說過,這基礎劍譜并不是人人能學,且每一個人學了出來的可能都不一樣。無他,因為這一套劍譜根本就沒對應的劍訣,全靠學他的人自悟,悟著什么是什么。別看她一個月學兩招很快,其實并沒想出匹配的劍訣來,不過是想著先練熟招式,等著十八式全練熟了,融匯貫通后,再看看能不能自悟出一套劍訣來。她原先在枯月峰頂上練的,便是搭配的一套再普通不過的劍法,顯然效果不大好。
見葭月不理自己,趙寶川眼光轉了下道:“你竟然不罵我們偷學?既如此,你要不把劍訣也跟我們說說得了。”
葭月聽了差點沒被氣笑,不過她沒力氣跟他們掰扯,便忍著氣道:“沒有劍訣,需要自悟,自悟懂不懂?”
“自悟?你不想告訴我們就得了,何必撒謊騙我們。”趙寶川一副受到羞辱的模樣道。
“愛信不信。再說話吵著我,我揍你信不信?”葭月揮了下拳頭后,回過了頭。
趙寶川和汪源挨著頭,小聲嘀咕了半天,兩個都不相信,認為葭月這是在糊弄他。不過他原就沒想著問到劍訣,因為他發現光學劍招,似乎也挺有用。所以,他推了推汪源,讓他再問問葭月,能不能將后面的劍站也教給他們。
汪源往后退了一丈遠,這才探頭問葭月道:“月師姐,你能不能把后面的劍招也給我們演示下?”
葭月惱怒,戳了戳含光:“你去教訓教訓他兩個,別太過了。”
含光這些日子被拘的慌,聽了立馬飛出去了,它也不化成長劍,而是用鳥喙對著趙寶川和汪源一陣啄,疼的這兩家伙滿地亂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