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次,嚴嵩可不想成為這樣待宰的雞。
嚴世蕃聽后,坐在那里思考著。
“此事,我們需要主動才行。一定要打聽清楚了,如果有機會,能夠約一下張昊才好,不過,張昊估計是不會跟我們出來的,而張溶也一直躲在軍營,老夫派人盯了他兩天了,他一直沒出軍營!”嚴嵩坐在那里,繼續說著。
“爹,這次...危險?”嚴世蕃看著嚴嵩問了起來。
嚴嵩點了點頭。
“那,我去約張昊如何,我聽說,張昊天天早上回去,收拾他哥,明天早上,我去他府上等他!”嚴世蕃看著嚴嵩問了起來。
嚴嵩看了一下嚴世蕃,接著搖頭說道:“和張昊說沒有用,這個人,做事太莽撞,搞不好事情沒辦成你還要挨打,事情就會弄的更加麻煩,還是要約見張溶!”
“這...實在不行,我送拜貼去軍營,找張溶說說?”嚴世蕃再次看著嚴嵩問道。
“不行,老夫要親自和他談,你現在,還是沒資格和他說話的!如果你去了,張溶會以為老夫故意羞辱他!”嚴嵩考慮了一下,還是搖頭說道。
“那此事?”嚴世蕃一聽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非常的沮喪,不由的看著嚴嵩。
“此事,讓徐階他們去辦,讓李士翱他們去辦,他們不是自詡為大明的忠臣,賢臣嗎?張昊如此違反大明律,他們還能無動于衷?他們去推動,我們不管,看著就是了!”嚴嵩坐在那里,說完了就嘆氣了一聲。
實在是不敢動啊,怕這里面有嘉靖的事情,如果有嘉靖的事情,那是真不能動,一動就要掉腦袋。
第二天一大早,張昊又回去了,還是收拾張理去。
張理經過了這么長時間的鍛煉,身體確實是好了很多,鍛煉完了以后,張昊還是在張理的小院子吃早飯。
“二弟,嫂嫂想要和你說件事?”丁鈺看到了張昊吃的差不多了,就坐在那里說道。
“嫂嫂你說!”張昊點了點頭,繼續吃著東西。
“二弟,聽說你弄的那個香皂?”丁鈺試探的看著張昊問了起來。
“嗯,對!”張昊點了點頭。
“什么香皂?哦,就是昨天晚上我用的那個?咦,張蠻子,你弄的?”張理才想到了這里,吃驚的盯著張昊問了起來。
“嘿嘿,我弄的!”張昊很得意啊,對著張理就擠眼睛。
“誒,你個兔崽子,你用的,家里還要花錢買,你有毛病啊,昨天你嫂子花了5兩銀子,才買回來四塊!”張理對著張昊罵了起來。
“我哪里知道,你們也不說!”張昊馬上頂了一句回去。
“好了,相公,我和二弟說正事呢,二弟吃完飯就要去當差了!”丁鈺拉住了張理,本來張理還想要罵兩句解解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