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階他們聽到了張溶這么說,高興的不行,陸炳可是說過,如果英國公夫人出馬,估計問題不大,張昊怕了他娘親。
“謝謝英國公,那我們就不打擾英國公了!”呂本他們立刻對著張溶拱手說道。
“無妨,也沒有什么事情,將士們現在訓練也熟悉了,每天重復著做就是了,來,喝茶,寒冬臘月的,喝杯熱茶再走!”張溶笑著擺手說道,
而在外面,還是時不時傳來將士們訓練的喊聲,他們四個喝了一杯茶,就告辭了,到了中軍帳外面,他們看到了遠處的將士們在訓練,都是非常認真和刻苦的,能夠看到很多戰士們頭上冒著白起,遠處,還有騎兵訓練。
嚴嵩他們看到后,也是表情豐富,不知道該高興好,還是該擔心好,禁衛軍一旦訓練出來,對于他們個人來說,未必是好事情,
很快他們就回到了京城這邊,可是現在也不敢去內閣,也不敢回家,怕張昊再次找到家里去,只能找了一個茶館喝茶,等天黑了以后再做打算,
而張昊則是躺在丹房里面睡午覺,昨天晚上沒睡好,現在要補個覺才是,一個時辰以后,張昊醒來了,又去找他們去了。
就在張昊巡視內閣的時候,英國公府上的一個家丁過來了,說是英國公回府了,要張昊回去一趟,張昊一聽,也只能回去,到了家里,就看到了父親和母親都在客廳坐著,客廳這邊也是的裝了爐子的,而張理和丁鈺也是在這里坐著。
“爹,娘,大哥,大嫂!”張昊過去,馬上笑著喊了起來。
“提著錘子干嘛?放下!”張溶對著張昊喊道,張昊看了一下錘子,接著看了一下張溶,然后扭頭看了一下張理,什么情況,自己可是剛剛回來,沒有惹他不高興啊,現在怎么還這樣說話。
“爹,咋了?”張昊放下錘子,站在那里,不解的看著張溶問了起來。
“你說你砸了內閣的辦公房,砸了他們四個人家里的書房,就差不多了,你還盯著要錘死人家,那能錘死嗎?”張溶看著張昊訓斥說道。
“誰告的狀?”張昊一聽,扭頭看著張理。
“和我沒有關系啊,你別看我,我都不知道這件事!”張理馬上瞪了一下張昊說道。
“那是誰?”張昊看著張溶也問了起來,老爹可是在土城那邊,這樣的事情,如果沒人告訴他,他肯定不知道的,如果是什么軍事調動,他當然會第一時間知道。
“你崩管,不許去了!”張溶黑著臉對著張昊說道。
“那不行,他們騙了我,要不然當初就是我去查案了,他們答應的好好的,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故意泄露消息的,故意讓那些貪腐的官員把錢財轉移,然后差不多了,就放了,他們把我當傻子呢!”張昊馬上懟著張溶說道。
“嗯?”張溶一聽,也對啊,他們這樣做,確實是有這樣的嫌疑。
“反正不能輕易放過他們,還想要用這樣的手段,幫助那些貪官脫身,能行嗎?我說他們不讓我查呢,原來是想要包庇那些貪官!”張昊站在那里說道。
“好了,昊兒,到娘這里坐著!”徐氏此刻笑著招呼著張昊說道。
“誒,娘!”張昊馬上笑著走了過去,坐在了徐氏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