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也不能這樣啊,他們三個可是內閣大臣,還有一個是戶部左侍郎,現在干著尚書的事情!”張溶盯著張溶說道。
“你好好說話行嗎?”徐氏不樂意的看著張溶。
“我不是在好好說嗎?你說說他,不能這樣!”張溶也是看著徐氏說道。
“昊兒啊,咱不跟他們一般見識,他們算什么東西,但是,也不要殺了他們,畢竟殺了他們,到時候家里還要賠錢,皇上又沒有給他們定罪,你就這樣殺了,多少還是要賠錢的,再說了,徐階可是你準岳父,你也總不能說還有差不多20天就要成親了,你就把準岳父給錘死了吧?那這個婚還怎么結!”徐氏拉著張昊的手,對著張昊說道。
“那不行,他們!”
“怎么就不行!”
“誒,誒,娘,娘,你送松手!”張昊剛剛說不行,徐氏就動手了,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兔崽子,啊,人家三個閣老,被你追的沒地方躲了,你都砸了人家的書房了,你還不放過?查案的事情,皇上自有打算,用你操心啊?”徐氏提著張昊的耳朵,開口問道。
而張溶則是坐在那里笑著,張理也是,都是想著,這小子最近沒有挨過打,忘記娘親是多厲害了。
“娘,疼,疼!”張昊還是彎著腰,被徐氏坐在那里揪著耳朵。
“行不行!”徐氏開口問道。
“行,行,娘,你說啥就是啥!”張昊馬上喊道。
“還有,跟你爹說話客氣點,別沒大沒小的!”徐氏繼續盯著張昊喊道。
“知道了!”張昊馬上回應著。
“兔崽子,無法無天了!”徐氏這才松開手,瞪著張昊,張昊連忙摸著自己的耳朵,都揪紅了。
“坐下!”徐氏對著張昊說道,張昊馬上坐了下來。
“昊兒啊,你是陸安侯,那些人雖然可恨,但是做事情也要有度,不能盯著人家就不放了,人家知錯能改就可以,不是說了嗎?人家正月之前查清楚,就再給他們一個來月又如何?”徐氏坐在那里,教訓著張昊說道。
“萬一還沒有呢?”張昊郁悶的說道。
“那就放火燒了內閣!”徐氏立刻霸氣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