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蘇莽叼著雪茄鼻青臉腫的走在前邊為幾人開路,時不時疼得咧嘴倒吸一口冷氣,嘴里嘀咕著抱怨:
“我說啞巴,我跟你鬧著玩呢,你咋還急眼了呢?”
“噗呲~哈哈哈~”
蘇莽這不說還好,一說吳邪三人就再也忍不住了,紛紛捧腹大笑起來。
聽見笑聲,走在最后的張起靈咬牙死死壓住心里的怒氣,反手捏著刀柄緊了又松。
他真想一刀砍死這個憨貨。
剛剛穿衣服的時候,他驚恐的發現豆豆腫了,原來只有黃豆大小,可現在整整有大白豆那么大,顏色還是黑紫色。
當時要不是吳邪見勢不對一把將他死死抱住,他說什么也要給蘇莽來上一刀,以報豆豆之仇!
隨著不斷深入,幾人的說笑聲開始減少,到最后只有蘇莽和胖子還在吹牛打屁,亂開黃腔。
走著走著,蘇莽敏銳的發現兩邊石壁的顏色正在發生變化,這讓他腳步下意識放緩,眼睛微瞇,右手握拳橫放在胸口,警惕的掃視四周。
石壁本來是正常的灰白色帶有點點墨綠,情況就和賭石差不多,可現在顏色正在逐漸往全是墨綠色變化,如同切開的翡翠原石一樣。
其中密洛陀的身影愈發清晰,蘇莽甚至都能看清它們的面部表情,不過這也讓他發現一個很有趣的現象。
這東西長的并非都一樣,反倒和人差不多,每一個都有自己獨特的面貌、身高。
可有一點很奇怪,這東西是越小越精致,體形小的面部線條清晰、立體,和常人無異。
體形大的就長得很潦草了,跟充話費送的似的,頂著一張鞋拔子臉,頗有喜感。
它們大部分已經蘇醒,瞪著死魚眼看著通道中的幾人,目光說不出的陰冷。
蘇莽對這種眼神很熟悉,這是看獵物的眼神,是即將被自己獵殺的表情。
石壁在強光手電的照射下反射出陰森的綠光,石壁中無數密洛陀陰冷的目光更是讓人心里發寒。
在這樣詭異的環境下,要是換作常人,早就嚇瘋了,好在這里的幾人都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物,稀奇古怪的事物經歷了不少。
所以他們臉上的表情并無多大變化,就連身為女人的阿寧也沒露出半點膽怯的神情。
就這樣在充滿綠光的通道中穿梭了兩個小時,通道中早已沒了分叉路,只有腳下這條蜿蜒曲折的道路。
“老牛,先停下!”又是一小時后,吳邪突然出聲叫停了幾人,面色凝重的從中間擠到了最前面。
蹲下用手電照著前方綠光詭異的通道,皺著眉沉思一會轉頭看向幾人:“我們好像被困住了!”
“什么意思?”蘇莽聞言眉頭緊皺著,雙手叉腰不解的看著吳邪。他這一路并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一直都是風平浪靜。
胖子眉頭緊鎖捏著下巴緩步走上前和吳邪并排蹲在一起,同樣看向前方,若有所思的說道:
“天真,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現在被鬼遮眼了,一直在一個圈里不停的晃悠,對嗎?”
隨著‘鬼’字一出,通道中陡然迎面吹來一陣陰風,溫度驟降,讓人下意識打了個哆嗦。
“呵~瞎說!”蘇莽極度不屑的往旁邊吐了一口唾沫,盯著他倆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