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楓道:“薛凌,那是勾結外族。”
江府的點心倒是好吃,貴的東西總是不差的,薛凌又拿了一塊,道:“怎么是勾結,我只是利用一下罷了,事后,沒準能趁機殺了他呢,不就成了英雄。”
江閎與江玉楓對視一眼,同時在對方眼里看到一點恐懼。眼前的人,心思縝密不說,還不擇手段,實非良友。江家,說不定在與虎謀皮。
到底是江閎老成,壓了壓心頭不安,問道:“不知道薛少爺選的是哪一位。”
“什么哪一位”。薛凌沒明白這句話問的什么意思。
“京中王爺眾多,既然你有所圖謀,總該有個選擇吧”。江玉楓把話說的很隱晦。
薛凌不在意江玉楓說話繞彎子,聽出他話里意思,眼睛一亮,脫口而出道:“你們想找個新皇帝?”。她拍了兩下手道:“好啊好啊,魏塱那狗死了,是該有個人坐上去”。
江閎臉色鐵青,不知道如何往下接話。有些事,說說,沒準就要掉腦袋了,而眼前這位喊的那么大聲。他和江玉楓還在面面相覷,薛凌語氣卻又低落了下去道:“可惜我一個人也不認識,罷了,你們自己找吧。我要先回去了,下午還有事,記得幫我看好薛璃。”
“薛凌。”江玉楓起身站到門口,他實在難以相信世上有如此,如此言行出格之人,以至于覺得薛凌是在故意演戲,喊了一聲后,站在那攔住薛凌去路。大有今日不說清楚,三人誰也出不了這個屋子的架勢。
薛凌一看,也變了臉色,垂了手腕,道:“何事。”
江玉楓道:“你既然與我江家共事,就該知無不言,在鮮卑一事上瞞著我們不算,今日又裝瘋賣傻,實在難以服人。”
這狗的語氣實在令人難以忍受,平意順勢滑了出來。薛凌干笑了兩聲,不把江玉楓放在眼里,回身看著江閎道:“國公是不是太抬舉自個了?共事,共什么事?怕是江府搞不清楚狀況,你..”薛凌拿劍指了一下江閎,又指了一下江玉楓道:“你們倆,只是替我辦事罷了。”
“薛凌,你……”
薛凌不耐煩的打斷江玉楓,道:“我怎樣,江大少爺,你江家如今在朝堂樹倒猢猻散,要不是念著薛璃,只怕國公爺這會子還能趕上和齊世言共用一架馬車呢。”
“居然是你對齊世言下的手?”江玉楓怒不可遏道,他搖著頭不敢相信。血海深仇是對的,可齊世言,實在沒做什么惡事。
“楓兒”。江閎喊了一聲。
江玉楓指著薛凌道:“爹,此人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