餅還沒熟,這些人就已經拿著刀比劃怎么分了,真真有意思的很。
霍云昇是死定了,剩下的,只要魏塱能死,其他也沒什么要緊。薛凌還有別的事待問,便沖著慕厭道:“我只要命,其他一概不過問。魏玹既是想要,大可不必在這浪費時間,不如多在府里洗洗手,也省的到時候拿不穩。”
江玉楓妄為,終還有個尊卑。薛凌現下連個王爺都省了,慕厭全然變了臉色。雖江玉楓早說過,薛凌對皇家有恨,但他總以為能混個表面太平,哪想過是半分情面也沒。
戲這種東西,就得相互襯托才能唱的下去。既是一人砸了場子,你臉上油彩畫的再好,那也沒得演了。慕厭看向江閎,露出幾分不滿來。所謂恩威并施,瑞王府能容人放肆些,但總不能容人蹬鼻子上臉吧。
薛凌瞧著二人神色,存了最后一絲希冀,看著慕厭道:“瑞王可知道我們的具體計劃?”
慕厭不解,看著江閎點了一下頭,才皺著眉答:“國公已告知,薛.......”
“你走吧,他沒說錯什么,若無意外,少則十日,多則半月,霍準必死無疑。魏玹想讓誰去接手,早些籌備著就是”。薛凌沒讓慕厭將話說完,她有事要問江閎,現在就要問,急不可耐。她又看向其他人道:“諸位也早些走比較好,省的我算著賬,現場就想要回來。”
“蘇家是做生意的,講究的就是個明算賬,倒不如落兒留著我,萬一哪兒算錯了,也好替你掌掌眼。”
“你就那么肯定我一輩子都要用著蘇家?”
“薛凌....”
“江閎.!”
本是蘇夫人和薛凌起了爭執,江閎喊著薛凌,大概是想勸,卻被薛凌一聲高呼打斷。他比薛凌長了一輩,被這樣直呼其名,比之魏玹也好不到哪去,正待發作。
薛凌卻站起來,上前急走兩步,換了男兒嗓子,沙啞著問:“是誰,是誰當年逼我爹在獄中自盡?”
“薛弋寒是自盡”?江閎身體前傾,雙眉立時緊皺,又飛快的散開,雙眼微瞇,疑惑神態不似作假。
薛凌等了片刻,要追問,江閎卻已恢復正常,諷刺逐漸在臉上蔓延開來。
“薛凌,我有個天大的秘密,你想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