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著池文茵舉起了酒杯,說道:“今日我高興啊。”
池文茵害怕他徹底喝醉了,走到了他身邊,蹲在他的眼前說道:“顏瑾瑜的傷怎么辦?還有你什么時候給他解毒?”
巫先生看著池文茵急切的樣子,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消失了,突然沒頭沒尾的說道:“你就是顧著別人,不顧著自己,你這個傻孩子。”
池文茵從他的眼珠中看到了自己疑惑的模樣,卻沒有再等到任何回答。
池文茵在這片地上轉悠著,看著讓人心胸開闊的風景,卻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過了兩日呂一回到了宮內,在御書房外就聽到里面有人告罪的聲音。
呂一用袖子拭了拭自己的額頭,弓下了身體,進入了御書房內。
“找不到是什么意思?”拓跋詡的聲音帶著壓迫感。
“顏瑾瑜被刺傷后跳進了河里,我們的人跳下去沒有找到他,沿岸搜索了這兩日也都沒有找到他的人。”
“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和他一起的人呢?”拓跋詡拍桌子而起。
“和他一起的人被我們全部殲滅。”
“皇后娘娘被顏瑾瑜劫持的嗎?”拓跋詡說起了池文茵,眉頭鎖的更深了。
“不是顏瑾瑜。”
“還有另一伙人?查出來是誰了嗎?他們的目的是什么?”拓跋詡只覺著這個局面變得越來越不能掌控了。
“是削金,他們也是為了刺殺皇后娘娘。”
“削金?那幕后之人查出來了嗎?”拓跋詡沉思起來,這個削金他倒是聽說過,很多年前甚至還和他們打過交道。
“削金的委托人都是受到最高等級保密的,我們還沒有查出來。”
拓跋詡聽了,坐在那里沉思,這削金能為委托者保密,如果你出得起錢,甚至可以要求把所有執行任務的人都殺掉,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很多年前,他做那件事情才會那般順利。
“繼續去查。出去吧。”拓跋詡這一次沒有發火,就讓地上跪著的人出去了。
呂一這才走過去跪在了地上。
拓跋詡看著呂一一個人,就知道追查池文茵下落的事情恐怕也沒有好的結果。
他重重的嘆了口氣,問道:“沒有找到?”
“找到了,可是皇后娘娘似乎和顏瑾瑜在一起,同行還有一個人,但是不知道此人的身份。”呂一不敢抬頭,陳述著說道。
“你確定茵兒沒事?”拓跋詡緊張的問道。
“娘娘應該是無恙,但是可能是被另一個人威脅了。顏瑾瑜受傷昏迷不醒,應該會有性命之憂。”呂一揣摩著拓跋詡的心思,小心翼翼地說著。
“被威脅了?”拓跋詡不知道池文茵到底是為了什么放棄了求救。
“我們被那人騙了,等我們再回去的時候,娘娘已經被帶走了。”呂一只感覺自己后背都被汗水浸透了。
拓跋詡眼中此時是憤怒、不甘,最多的是難過,“茵兒被他們帶到了哪里?”
呂一抬起了頭,半天都不敢說話,看著拓跋詡陰騖的眼神,終于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