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童十分恭敬的對著巫先生說道:“那一切按照國師所說來辦。”
池文茵看著男童站到了一邊拿起了一冊兵法看了起來,完全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心下就涼了。
“你是一國之君,只聽國師的,這樣子沒有自己的主張,如何表率國民?”池文茵對著男童著急的說道。
一下子男童的臉紅了,他撇過臉,不去看池文茵。
池文茵對著巫先生說道:“你這就是獨斷專行,挾天子以令諸侯,你……”
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了巫先生陰沉著那張陰白的臉走到了自己的眼前。
“你倒是巧舌如簧。”巫先生看著池文茵臉上掛著淚水,一臉倔強不屈服的樣子。
“我說的是事實,你看看陛下看著你都害怕,你沒有為人臣子謙恭的樣子,你就是枉為人臣。”反正會死,池文茵此時也不怕激怒巫先生了。
“你,你怎么膽敢說國師?”男童也走了過來,怒瞪著池文茵。
池文茵著急的辯解:“他說請我來幫忙,事情結束就給我自由,現在他要燒死我,我還不能說?何況他待你的樣子,我看不過。”
男童看著一臉可憐無助的池文茵,又看了看巫先生,終于開口說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巫先生意味深長的看了看男童。
“有是有,只是燒死她就是最有效的辦法。”巫先生話語沉靜,并不像是說著殺人放火這些下作勾當的話。
“雖然骨頭有用,可是不能源源不斷,血最好了,用了可以再生。我們可以留下她的血脈。”男童看著巫先生說道。
巫先生聽著,沒有表態。
“我可以娶她當皇后。”男童面色沉穩的說了這句話,
池文茵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臉上嬰兒肥還沒有褪去的孩子,娶自己?
池文茵一臉愁容,自己就這樣被人決定了?她趕緊說道:“你們不要問一問我?”
“那你想成為我的皇后還是被燒死?”男童瞥了一眼池文茵,眼神就是已經決定了,你還有異議的不屑。
池文茵吃癟,無奈的說道:“我……,反正不想死。”
巫先生好半天不出聲,池文茵從巫先生的眼底沒有看出憤怒或者吃驚,而感覺他此時很欣慰。
終于他看了看法師,又看了看臺子下面的眾人。
大家面色遲疑,互相看著,用眼神交流著,有的點著頭,有的搖著頭。
男童看著臺子下的臣民,上前一步,說道:“各位,我們無憂國的臣民幾時成了那般踐踏人命的人?”
“我們沒有想過害人,卻被別人害了,只有拿回我們無憂國的至寶,我們才能復國。”有人直言。
男童皺了皺眉毛,臉上是他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厲色,“怎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難道大家覺著燒死一個女人就能復國了?”
池文茵看著這個男童,聽著他的話,不僅僅是因為這個人嘴里說著解救自己的話,更是因為池文茵聽出了他的冷靜,不同與下面臣民的理智,是因為他是個智者,還是因為什么呢?
男童的話說完,周圍是鴉雀無聲。
池文茵遠遠地看到了那面一個移動的人影。
那人趔趔趄趄朝著自己這面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