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瑾瑜心下猜測:難道是這巫流殺人?被香附撞見了?可是香附為什么要替巫流隱瞞呢?
夜漸漸深了,大家還沒有散去,巫力行從皇宮里出來,他臉色平靜,對著眾人說道:“請大家先回去。”
好久以后,巫流才攙扶著巫老伯離開。
人群漸漸散去,遠處近處燭光連片,對于這個安靜了百年的地方,這件事情無異于一場暴風雨,會帶來什么,無人知道。
顏瑾瑜躲在皇宮入口,看著這寂靜無聲的夜中暗流涌動。
香附跟著一眾人將巫老伯送回家而后返回,剛踏上大殿前面的臺階,就聽到后面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香附姑娘。”
香附回過頭,看到顏瑾瑜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香附頷首行禮,說道:“您是與娘娘一起的那位?”
“姑娘可否帶著我進去見娘娘?”顏瑾瑜站在香附面前,直視著她。
香附被一個年輕俊朗的男人這樣看著,臉上有些含羞,她側過頭,不去看顏瑾瑜的眼神,說道:“皇宮禁地豈是陌生人擅闖的?”語氣中帶著不自覺的嬌嗔。
顏瑾瑜眼睛瞇起,嘴角勾起了笑容,一步靠近了香附,說道:“姑娘行個方便可好?”
香附緊張的后退,差點摔倒。
顏瑾瑜伸手攬住了香附的腰,特有的男性的低音在香附耳邊響起,“姑娘小心。”
暗影里,巫先生看著顏瑾瑜眸光里閃動的狡黠,對著旁邊的巫霽云說道:“陛下,這就是美人計。”
“美人?”巫霽云不理解,這顏瑾瑜雖然容貌是算上乘,氣質兼有文官的儒雅和武官的豪爽,算是出類拔萃的,可是和美人怎么就搭上邊了?
那面顏瑾瑜看著香附似乎有些晃神,繼續說道:“我有事求姑娘,作為回報,姑娘想要什么可以與我說,我必定赴湯蹈火為姑娘取來。”
只看到香附咬了咬嘴唇,說道:“想是您誤會了,我們這里的人都是無所求,我也不求什么?”
“可惜了姑娘這花容月貌,只能一輩子在這里,如若出去,想必也是名動一方的美人。有多少愛慕者會為之傾倒。”顏瑾瑜并不氣餒,作為一個男人,雖然還未娶妻,但是女人喜歡什么話,存著什么心思,他還是了解的。
“我不是那樣的人。”說著這句話,香附眸子低垂,似乎有什么傷心之事。
“姑娘如此容姿,那必定能尋得一如心意之人。”顏瑾瑜語氣中帶出來了曖昧。
這讓還待字閨中的香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但是她還是堅決的說道:“你這是有求于我才如此說吧。”
“姑娘能不能幫我,倒是不一定,可是我這些話都是我的心里話。”顏瑾瑜伸手從香附敏感的耳垂穿過,觸摸到了香附耳后的發絲。
香附因為顏瑾瑜的觸摸,身體震顫了一下,但是當她看到了顏瑾瑜手中只是在她眼前閃了一下的綠色的東西,瞳孔放大,臉上卻是驚愕。
顏瑾瑜看著她的樣子,笑意更盛,隨手將東西放進了腰間,說道:“這片葉子在香附姑娘身上,沾染了香附姑娘的氣息,我定當留存。”
此時的香附臉上沒有任何含羞之色,她的呼吸變得急促,緊張地盯著顏瑾瑜。
顏瑾瑜卻裝作沒有看到,仍舊用她灼灼的眼神望著香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