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西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我這種人,在戰場上殺人如麻,要說得罪誰了,還真不好說,你應該問我沒有得罪誰。”
“你沒有得罪誰?”池文茵很是配合的一問。
“還真沒有。”文西明做出了苦思冥想的樣子,好半天這才粲然一笑,說道。
池文茵知道按照文西明的精明,他不可能什么蛛絲馬跡都沒有,這三個人到底是誰呢?
“我這個人一向是有恩報恩,所以我欠你一個人情,將來可以討要回去。”文西明說著,語氣倨傲的就像是別人欠了他的一般。
池文茵撇了撇嘴,說道:“那就勞煩您了,先欠著吧,等著以后我想到了再說。”
三個人說完話,就把尸體從冰窖里抬了出去,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把尸體埋了。
他們一路朝著將軍府走,路上遇到了羽林軍,文西明拿出了皇帝親賜的腰牌,那幾位羽林軍看著這奇怪的三個人,最終還是放行了。
第二日,池文茵還沒有醒來,就聽到衛子詹給自己傳遞消息的聲音。
池文茵梳洗了一下,到了院中就看到衛子詹手里拿著一封書信。
信是顏瑾瑜遞進來的,內容是說蔣瑞珠和劉裕昌兩人似乎有密謀,請池文茵萬事小心,可是具體有什么密謀,顏瑾瑜也是不得而知。
池文茵坐在那里,想著文西寧和蔣瑞珠的恩怨,也就是那一場大火。
那劉裕昌對自己的殺意是不是和那一場大火有關?文西寧放火是為了什么?
池文茵搖了搖頭,文泰和這個人嚴肅厲害,文西青就是個紈绔子弟,文西明腹黑、刻薄,可是卻都沒有一個是大惡之人。文西寧怎么會放火呢?
“衛子詹,你讓顏瑾瑜去木蘭春,我有事情給他說。”池文茵想了一下,還是當面告訴顏瑾瑜自己已經見到那個在客棧和曲池國聯系的人了。
衛子詹領了命令就出了院子。
傍晚,池文茵到了木蘭春的一個包間,剛坐下,顏瑾瑜就從隔壁的包間里走了過來。
“小姐可是有緊急的事情找我?”顏瑾瑜抱拳說道。
“我見到了那日在客棧與曲池國聯系的人了。”池文茵看著顏瑾瑜,繼續說道:“他就是文家大公子,也就是先鋒將軍,文西明。”
顏瑾瑜似乎對這個答案并不吃驚,畢竟那日能去和曲池國談合作的人肯定是個將軍。
“那一日差點活埋了我的就是這個人。但是衛子詹昨夜還救了他一命。”池文茵語氣平淡,把昨晚自己的推斷講給了顏瑾瑜。
“有人要殺他?”顏瑾瑜吃了一驚,一時間沒有想到是誰。
“那三個人最后被殺了,所以不知道是誰買文西明的命。”池文茵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梁帝召他回來是為了什么事情現在還不太清楚,而內奸的事情我也沒有一點頭緒。”
顏瑾瑜臉色一下子凝重了起來,現在局勢越發復雜了。
“對了,去調查一下當年燒傷蔣瑞珠的那場大火。我覺著二皇子對文西寧的殺意可能也和那場大伙有關,要是查不清楚,身邊放著這么兩個人,還真是危險。”池文茵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木蘭春,嘖嘖贊嘆了一聲。
“我立即去查,馬上給小姐稟報。”顏瑾瑜說著,就聽到了門口有響動。
他趕緊從窗戶回到了隔壁的房間,衛子詹悄身移動到了門口,一開門,一個身影趔趄著進到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