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胡說八道了?難道這不是真的?”池文茵胸有成竹的反問。
蔣瑞珠看著池文茵挑釁的表情,低聲說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該知道的我都知道,比如,姐姐想要殺了我討殿下喜歡,最后可憐的是姐姐,賠上了自己,卻什么都沒有得到。”說著,池文茵看著蔣瑞珠被遮蓋的額頭,嘖嘖的嘆息著。
她的動作和這句話一下子激起了蔣瑞珠的怒意,她一把揪住了池文茵,說道:“你,不是你做了偷兒,我能變成那樣嗎?”
偷兒?池文茵心里一轉,說道:“我偷東西?你搞錯了吧。你這是對殿下愛而不得吧。”說完,池文茵笑出了聲音。
這個笑聲就像是魔音一樣刺激了蔣瑞珠,她上去就抓池文茵,被池文茵一側身就閃了過去。
上回在船上,蔣瑞珠可是見識過池文茵的手段,她現在連近身都近不了。
手上不行,蔣瑞珠急吼吼說道:“你偷了殿下的軍報,我只是……”突然,蔣瑞珠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她咬緊了嘴唇,捏緊了拳頭。
她瞪圓了眼睛盯著池文茵,那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與此同時她伸手摸了桌子上的燭臺,朝著池文茵就砸了下去。
池文茵沒有料到她的這個動作,慢了半拍,抬手去擋,發出了一聲尖叫,胳膊上就是一片血色。
池文茵吃痛,臉上白了一層。她急促的喘著氣,一腳就將蔣瑞珠踹倒了,說道:“你這是狗急跳墻,我……,我……”
說完,池文茵放聲哭了起來,一路朝著前面外面跑去。
蔣瑞珠傷了人,此時正愣住了,也沒有阻攔池文茵。
院子里其他的隨從看著兩個女人似乎為了殿下爭風吃醋,正在看好戲,發現這戲戛然而止,也都沒有想著要去追其中一個受害者。
池文茵從院子跑了出去,就看到了在外面接應自己的衛子詹。
衛子詹迎了上去,看到池文茵的胳膊受了傷,大驚失色,說道:“小姐,你的胳膊。”
“趁著劉裕昌還沒有回來,我們快走。”說著,兩個人朝著越黑的夜色中奔去。
池文茵回到了石門關,這才有空看看自己的傷勢。
李夫人看著她的樣子,十分愧疚,忙著幫著她處理傷口,卻發現一抹笑容掛在池文茵的嘴角,讓她蒼白的臉色加上了一些神采。
李夫人猜測池文茵有了計謀,試探的問道:“公主知道了當年的事情?”
池文茵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她看向了李夫人,問道:“六年前有什么重要的戰事?”
李夫人想了一下,哎呦一聲,就像是撥開了記憶的迷霧,說道:“說起打仗的話,我想起來了,那年陛下親征,去攻打曲池國,沒有想到最后大敗。”
池文茵歪著腦袋點了點頭,這真的是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這梁國和曲池國也是摩擦不斷啊,原來他們互相爭斗,現在要刮分云熙國,倒是團結起來了。
李夫人看著池文茵想事情想的出神,出聲提醒道:“公主這是有主意了?”
池文茵回過神,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