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要將李成毅屈打成招。”池文茵聲音越來越小。
劉裕昌瞇著眼睛,從池文茵的話語中聽出來了一絲不對勁,問道:“什么屈打成招?”
“他們想把這個罪名強加到您的頭上,說您指使我們下毒的,沒有毒死太子殿下,就又施一技,派李成毅去刺殺太子。我來找殿下,希望殿下能保全我的性命。”池文茵又拜了下去,然后抬起頭,滿含希望的看著劉裕昌。
“什么?他們竟然敢這樣。”劉裕隆眼神變幻,臉上出現了嗜人的樣子。那副在月牙白色圓領袍里的皓如皎月軀體似乎已經不是他自己的了。
“是,是的。”池文茵怯生生委下了身體,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接著又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雖然這件事情本就是劉裕昌做的,可是如果人贓并獲告到梁帝那里,劉裕昌想著自己要面對的困境,承擔的罪名,也感到十分驚恐。
此時,他對池文茵的懷疑被這件事情占據,降到了低點。
劉裕昌收斂了表情,對著池文茵說道:“你不必害怕,我們都是被冤枉的,行的正,坐得端總能真相大白。”
池文茵嗯了一聲,愁苦的說道:“我不知道該怎么做,殿下,我害怕。”
劉裕昌看著文西寧,突然想到可以用文西寧作為籌碼,讓文泰和站在自己這面,那么這件事情說不定還有扭轉的可能性。
鄭全杰沒有回來,劉裕昌想著要趕緊找人進到石門關打探情況,知己知彼,他才能想好下面的策略。
他對著池文茵說道:“你暫且在這里住下,我們從長計議。”說完,也不等著池文茵回應,已經出了房門。
池文茵看著他著急離開的背影,這才舒了一口氣。劉裕昌并不是笨蛋,自己有些隱藏的話去了石門關稍微一打聽就能知道,可是她的目標本來就不是劉裕昌,而是耳邊這個腳步聲的主人。
池文茵站在那里,看著門復又被打開。
一個帶著帷帽的女人走到了池文茵的面前。
池文茵眨著無辜的眼睛,緊張的看著蔣瑞珠。
蔣瑞珠冷哼一聲,說道:“別在我面前裝,說,你來找殿下有什么事情?”
“我……”池文茵怯生生的,只說了一個字。
蔣瑞珠看著池文茵欲言又止,瞇起了眼睛,說道:“殿下不在這里,你怎么不離開?”
“殿下讓我留下來。”池文茵說著,羞澀的垂下了雙眸。
她那種欲說還羞的樣子倒沒有觸動蔣瑞珠的神經,池文茵心思翻轉,這個試探不對,事情的關鍵不是什么情愛。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池文茵馬上轉換策略,說道:“姐姐也在這里,我就為何不能在這里?”
蔣瑞珠冷哼了一聲,上下打量著池文茵,說道:“我和殿下自然關系匪淺,豈能容你置喙?”
池文茵挑起了眉毛,說道:“是嗎?關系匪淺嗎?我怎么只知道殿下是嫌棄姐姐的?要不然姐姐為了殿下連幫兇殺人的事情都做了,殿下卻還是沒有把姐姐娶回府?”
蔣瑞珠臉色唰的白了,她一把揪住了池文茵,驚恐的四下看了看,小聲的說道:“你胡說八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