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院子,池文茵的手心都是一層汗,這顏培武怎么被抓住了?不是顏瑾瑜說給細作下套去了。怎么在這里?
池文茵搞不清楚現在什么狀況,疾步趕回了院子。
衛子詹聽到顏培武被抓的消息也是一頭霧水,“難道是苦肉計?”
池文茵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當時顏瑾瑜說捉拿奸細失敗,他就將計就計讓顏培武被抓,想設計抓住奸細。怎么他跑到這里來了?”
衛子詹一下子站了起來,說道:“小姐,我去牢里問問他。”
池文茵趕緊回道:“萬萬不可,原來可是沒有人盯著我們,今日文泰和叫我去,又說了那么蹩腳的借口,必是懷疑我了,我們稍安勿躁。”
“小姐,我們還是離開吧,現在局勢這么復雜,我一定要帶你回去。”衛子詹對于現在這個池文茵都摸不清的局勢很是擔憂,馬上開始勸阻池文茵。
“顏培武在這里,我們稍等一些時日再走吧。”池文茵搖了搖頭,雖然今日在文泰和面前,池文茵對于顏培武的事情表現出了不知、不顧的態度,可是內心早就驚濤駭浪了。
衛子詹開口還想要勸兩句,可是他知道池文茵肯定有自己的打算,最終他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池文茵想著還要給劉裕隆送糕點,于是帶著衛子詹去了大街上。
兩個人買了一些桃花酥、青團,池文茵就帶著去了劉裕隆的住所。
劉裕隆不在,侍從讓池文茵等在了屋內。
池文茵放下了食盒,站在屋門口,就聽到那面劉裕隆身邊副將的聲音,“殿下威武,那人今日見了殿下,所以才投誠的。他叫顏培武,是顏甫止的侄子,也是副將,知道很多云熙**中的事情。”
“這種人,不可全信,說不定他這是苦肉計,就等著我們中招。還是要小心。”劉裕隆卻沒有什么高興,他對著副將吩咐了兩句。
“那我……”
那副將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劉裕隆打斷了,“你怎么在這里?”
池文茵聽著兩人的對話,一時間被他們說話的內容驚嚇的愣住,忘記躲閃了。
池文茵趕緊拜下,低著頭,說道:“臣女來給殿下送些糕點。”
劉裕隆這才想起了白天文泰和說的話,于是擺了擺手,說道:“知道了,跪安吧。”
池文茵趕緊起身,頭也不回的朝著外面走去。她腳底下極快,差點被裙角給絆住。
回了院子,池文茵趕緊找來了衛子詹,說道:“速速聯系顏瑾瑜,說顏培武在這里,而且顏培武已經投到了劉裕隆麾下。”
衛子詹聽了,倒吸了一口涼氣,也不多問,馬上就出了門。
池文茵坐在院中想著:顏培武倒戈了,但是他沒有出賣自己,是因為什么?但是她知道,如果顏培武做出什么傷害云熙國的事情,她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衛子詹給顏瑾瑜帶了消息就回來了,他進石門關的時候,卻發現劉裕隆的副將在點兵。
他趕緊往回趕,將此事告知了池文茵。
池文茵心下忐忑,嘟囔著:“此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