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魯沐兒搖了搖池文茵的胳膊,說道:“我送你回房吧。”卻不想池文茵徹底睡了過去,沒有一點反應。
卓魯沐兒笑著搖了搖頭,就要去抱池文茵。
忽然,一個人擋在了卓魯沐兒的面前,卓魯沐兒看著眼前突然冒出來人一愣,說道:“你是誰?”
“我是娘娘的護衛,娘娘的事情不需要勞煩太子殿下。”說完,衛子詹抬手就叫了遠處候著的婢女過來。
“哦,原來是個奴才。”卓魯沐兒嘴角噙著譏諷的笑容,抬手對著衛子詹就是一掌。
衛子詹側身輕巧的躲了過去。
“哦,還挺能打。”卓魯沐兒說著,朝著衛子詹下盤踹了過去。
衛子詹面色不動,一個空翻,落在了半步之后,仍舊將池文茵擋在了自己的身后。
卓魯沐兒眼神中迸發出怒色,白皙的臉色一下子泛起了紅,他從腰間拿出了匕首,直直朝著衛子詹刺去。
那面過來的婢女看到這面的情況,嚇得尖叫了起來。
池文茵被驚醒了,看著眼前的衛子詹,說道:“怎么了?”
衛子詹一腳將卓魯沐兒手里的匕踹到了遠處,同時對著池文茵說道:“娘娘,你喝醉了,早些回去休息。”
池文茵看著衛子詹笑著問道:“我表哥走了嗎?”
衛子詹看了卓魯沐兒一眼,說道:“太子殿下已經走了。娘娘早些回去休息。”說著,又喚了人過來攙扶著池文茵回了屋子。
卓魯沐兒長這么大還沒有被比自己身份低微的人威脅過,此時氣上心頭,他吹了一聲哨子,哨音還未落,就有幾個人從院子外墻翻墻而入。
他們穿著統一的暗紅色勁裝,一看就是暗衛,他們動作干凈利落,將衛子詹團團圍住。
衛子詹雖然還未出招,但是卻在觀察著這幾個人,準備發現漏洞迅速解決戰斗。
那幾個人連連出手,衛子詹見招拆招,被幾人圍打,衛子詹在拳腳上也沒有落得下風,只是再也騰不出手了。
卓魯沐兒坐下來看著衛子詹與幾人過招,一臉的鄙夷,悠閑地舉起了案幾上的酒杯,自斟自飲起來。
幾個人打的正緊張,就聽到黑暗處有人說話的聲音:“太子這是在干什么?”
拓跋詡還未到院中,就聽到了打斗的聲音,他快步走到了園內,看著燭光下,卓魯沐兒穿著池文茵的大氅,在那里悠閑的喝酒,心中已是不快。
側目又看到有幾個人在和衛子詹交手,招招都下了狠手。
卓魯沐兒站起身,抱拳說道:“陛下怎么來了?不是說陛下忙于軍務住在外面軍帳嗎?”
拓跋詡的眸色深了深,聲音中帶著不悅,說道:“麻煩太子管好自己的下屬,而且我住在哪里,是太子殿下可以關心的嗎?”
卓魯沐兒尷尬的嘴角抽了抽,故意裝作喝醉酒了,扶著額頭,說道:“我覺著身體不適,那就不打擾陛下了,我先離開了。”
卓魯沐兒搖搖晃晃的朝著外面走。
拓跋詡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
拓跋詡進了池文茵的屋子,就聞到了刺鼻的酒氣,“去,煮了醒酒湯拿來。”拓跋詡吩咐了婢女,就到了榻上去看池文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