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文茵此時躺在褥子外,臉上泛著酡紅,嘴唇紅紅的,很是飽滿。
拓跋詡從近旁掀起來褥子蓋在她的身上,忽然被池文茵給抱住了。
池文茵迷迷糊糊,嘴里嘟囔著:“表哥,繼續喝,繼續喝。”
拓跋詡的臉一下子黑了,他想要站直身體,又害怕吵醒池文茵,就在那里不動。
兩人僵持了好半天,終于拓跋詡嘆了口氣,側身躺在了池文茵的身旁。
池文茵感覺自己的胳膊被什么壓著,有些酸疼,嘴里嘟囔著:“衛子詹,快點幫忙,幫我把這個扔出去。”
拓跋詡伸手,揪了揪池文茵的臉,說道:“怎么誰的名字你都叫了,偏偏沒有朕?”
池文茵被人揪了臉頰,一臉的不高興,胡亂蹭著,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看到眼前模模糊糊人的輪廓,正是拓跋詡。
池文茵愣了一下,說道:“你怎么在這里?”
拓跋詡語氣不好,說道:“我怎么不能在這里?誰應該在這里?”
池文茵喝醉了,腦子反應不過來他說什么,于是說道:“你說什么?”說完,眨著眼睛無辜的看著拓跋詡。
拓跋詡看著她的樣子,想要發火又覺著有些心疼此時迷迷糊糊喝醉的池文茵。
他低下頭,一口咬在了池文茵的嘴唇上,但是又舍不得咬,吸吮了起來。
池文茵此時腦子亂作一團,使勁要擺腦袋,卻動不了,她下嘴一下子咬在了拓跋詡的舌頭上,血腥味蔓延在了兩個人的唇齒間。
拓跋詡吃痛,但是還是不松開池文茵,池文茵掙扎無果,嗚嗚嗚哭了起來。
拓跋詡這才松開了嘴巴,將自己嘴里的血水吐了一口出去。舌頭卻感覺火辣辣的疼。
池文茵搖了搖頭,使勁清醒了大腦,看著拓跋詡望著自己,咬著嘴,垂下了頭。
拓跋詡終于是敗下陣來,搖了搖頭,對著外面說道:“醒酒湯好了嗎?”
外面婢女趕緊推了門進去,把碗遞給了拓跋詡,說道:“陛下。這是醒酒湯。”
拓跋詡扶著池文茵喝了醒酒湯,就讓她她躺下了。
池文茵覺著頭疼的似乎松了一些,把腦袋靠在了拓跋詡的懷里,睡了過去。
池文茵迷迷糊糊睡到了第二天晌午,外面天光大亮,窗棱把陽光打散照在了池文茵的身上。
池文茵的耳朵動了動,就聽到外面是一反常態嘈雜的聲音。
她從榻上坐起來,本以為會頭疼,卻一點不覺著,反倒是舒舒服服睡了一夜,神清氣爽。
她側頭看向榻上,想著昨晚似乎看到了拓跋詡,又有些不確定,正在迷糊之間,就聽到了外面響起了擊鼓的聲音。
池文茵一個激靈,徹底醒了,她對著外面喊:“衛子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