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拓跋詡不可置信的提高了音量。
白寶身體顫抖了一下,卻不敢出一聲。
“怎么死的?”拓跋詡平復了一下情緒,繼續問道。
“最近綿州接連發生了幾起盜竊案,衙役們都忙著辦案,今日晚些時候,聽說是找到了嫌疑人,所以他們就去抓人了,沒有想到人犯和衙役發生了沖突,方榮就是死在這個嫌疑人手中的。”白寶陳述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拓跋詡知道,雖然只有這短短的兩句話,可是其中的陰謀和險象環生可不是潦草兩句話可以概括的。
“現在那個嫌疑犯呢?”拓跋詡問道。
“這個嫌疑犯跳河了,剛才打撈了上來,已經死了。”白寶說完,以為要迎來拓跋詡的狂風暴雨,沒有想到拓跋詡陷入了沉思。
好半天,拓跋詡才問道:“那這個方榮這兩日有什么奇怪的舉動嗎?”
“這個倒是沒有,但是他的家里有人生病了,我看著他去過藥鋪,還和藥鋪掌柜吵了起來。”白寶說道。
“吵了起來?吵什么了?”拓跋詡覺著倒是奇怪。
“說他的藥方不對,可是這個方榮不知道是怎么了,一定要掌柜按照自己的藥方開藥。”白寶回憶著說道。
“然后呢?”
“掌柜不想擔責任,于是就要趕走他。他亮出了衙門捕快的身份,這才讓掌柜給他抓了藥。”白寶雖然心里覺著很奇怪,但是他盡量不加感情的還原自己的所見。
“你可有藥方在手里?”池文茵一聽,上前問道。
白寶知道眼前的人就是皇后娘娘,他還在戰場上見過這一抹不讓須眉的巾幗紅。
“我找了掌柜抄了這個藥方。”說著,他將藥方雙手呈了上去。
池文茵接過了藥方,仔細看了看,覺著方子應該很老,反正她是沒有見過。
此刻,拓跋詡和池文茵心里都出現了同一個念頭—這會不會和神女有關。
拓跋詡讓白寶離開了,兩個人去后面找巫霽云。
此時巫霽云正在給林氏施針,但是看上去沒有什么效果。
巫霽云拿過了方子,看了看,說道:“這個方子很是奇怪,我沒有見過。”
巫霽云的這句話讓池文茵覺著有些吃驚,連巫霽云都沒有見過,那必定很不尋常。
“這藥方從哪里來的?”巫霽云看著池文茵問道。
“一個有嫌疑的衙役拿著這個藥房去抓藥,掌柜不愿意抓,最后迫于壓力,才不得不妥協的。”池文茵簡單的給巫霽云解釋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那你知道這個藥方的源頭嗎?”巫霽云問道。
“神女。”拓跋詡和池文茵同時脫口而出,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眼中是對方臉上的笑容。
“神女?”巫霽云覺著這藥方還真的奇怪,是神女的手段高超?還是這就是唬人的?他也不敢肯定。
在一旁的妮子聽了他們的話,說道:“要是神女的話就不奇怪了,別看神女開的方子很是奇怪,可是真的有療效,救活了好多人。”
幾個人看向了妮子,心里的疑云更甚,這個神女越發有神秘感了。
就聽到拓跋詡說道:“改日我們可以去拜會一下神女。”
妮子的臉色一下子不好了起來,她著急的說道:“我知道自己說話沒有什么用,可是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一定不會傷害神女的。”
巫霽云一聽,興奮了起來,“好好好,我也要跟著去看看這位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