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就聽到石副率在屋子里說道。
舒妃一臉傲氣的走了進去,眼神卻沒有離開這桌子酒菜,“你去哪里了?”
石副率挑起眉看著舒妃,說道:“你又不是我婆娘,管這么多?”
“你……”舒妃臉色漲紅,一是為了他的冒犯,二是因為他這粗俗的話語。
石副率坐在了案幾旁,拿起了著開始吃,看著舒妃不動,說道:“不吃算了,我去了一個我原來搭救過的酒家老板那里,他門的消息是最靈通的。”
舒妃蹙起了眉,這包袱上明明是香粉的味道,別的她不了解,閨中女兒這些事情她最是知道,這包袱上的香粉有頂級的,也有一般的,甚至還有國外來的。
“你在想什么?”石副率看著她蹙眉,問道。
“你,你先吃。”說完,舒妃轉身就離開了。
石副率看著她的背影,心里也警惕起來,但是馬上搖了搖頭,她不可能知道,想到這里,他安然繼續吃飯。
……
拓跋宇仍舊沒有醒來的跡象,拓跋詡坐在他的塌旁,有些愧疚,這是他頭一次花這么長時間陪著他。
“陛下,周國有使者前來。”呂一在一旁說道。
“怎么追到這里來了?”拓跋詡不滿的說了一句。
“周國陛下昏迷,周國國內兩方勢力爭斗不下,卓魯沐兒請皇后娘娘兌現承諾。”呂一回道。
“他們國家內政,我們怎么好干預?”拓跋詡知道云熙國內亂還沒有肅清,此時梁國和曲池國這兩個敵人還沒有趕出去,實在無法派出多余的人手。
“你倒是背信棄義。”從外面端著藥走進來的君昭剛好聽到了兩個人的話,冷笑一聲對著拓跋詡說道。
“你……”拓跋詡現在有求于君昭,并不想和她鬧翻,終于壓下了火氣,說道:“你耿耿于懷當年的事情,倒是可以去問問茵兒的姑姑,當年我倆大婚,她專程從周國回來,你可以問問她當時是怎么樣的。”
君昭的眼睛一亮,問道:“當真?”
“朕是一國之君,還能誆騙你不成?”拓跋詡無奈的白了一眼君昭,說道。
“大皇子的病見起色不會太快,急也急不來。我把事情交給巫霽云,他會繼續給拓跋宇看病的。”君昭此時打定了主意,要去周國走一趟。
“你去哪?”拓跋詡問完,恍然大悟,“你要去找池月秋?”
“自然,我說過,我會找到池泓樺的。”說完,君昭姑娘站了起來,朝著外面走去。
晚間,池文茵坐在屋外發呆,一雙冰涼的唇貼在了她嬌艷的唇上,拓跋詡蜻蜓點水,一下一下讓池文茵的心里起了點點漣漪。
池文茵眨著眼睛,卻并沒有閉上。
“怎么了?”拓跋詡看著她的樣子問道。
“巫霽云告訴我他姐姐走了,去了周國,去找我哥哥了。”池文茵眨著眼睛看著拓跋詡,似乎想從他這里尋找到答案。
拓跋詡嘆息了一口氣,說道:“是我說的,我只是說你姑姑可以證明我的清白,因為我們大婚當日她也在皇宮。”
“是嗎?”池文茵一下子激動了,她直勾勾看著拓跋詡。
他回望著池文茵,堅定地點了點頭。
池文茵臉上一陣喜悅,一下子撲到了拓跋詡的懷里,側頭看向了遠處的星辰,似乎有些看不到距離的東西也觸手可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