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還沒有想好要什么……”池文茵若有所思。
拓跋詡在她耳邊說道:“那就存在我這里,等著將來你想到了,再告訴我可好?”
池文茵點了點頭。
宵禁就要開始了,遠處的街上,燭火都滅了,拓跋詡這才說道:“我們回去吧?”
池文茵打著哈欠,點了點頭。
兩個人順著梯子下去,皇宮內一片安靜。
池文茵只能聽到自己頭上的環佩碰撞清脆的聲音。池文茵似乎很是享受,搖頭晃腦正在高興,看到拓跋詡停下腳步,這才發覺兩人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淑華殿門口。
殿內紅燭搖曳,處處透著喜色。
拓跋詡看她不動了,拉住了她的手走了進去。
燭光下,美人的臉像是沾上了蜜糖,讓人想要靠近。
拓跋詡拉著池文茵到了案幾旁,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遞給了她,說道:“要不要喝一點?”
池文茵拿過了酒杯,喝了一口,正是桃花醉。
池文茵自己拿起了酒壺,又倒了一杯,喝了下去。
兩杯酒下肚,池文茵臉上的神色越發的嬌媚。
她勾人的媚眼看著拓跋詡,拓跋詡一把抱起了她,將她放在了榻上。
池文茵本就喝了酒,此時感覺頭暈目眩,她伸手扶住了額頭。
拓跋詡伸手解開了池文茵身側的帶子,池文茵眼睛瞪大,準備要說什么,就被拓跋詡吻住她的唇,把后面的話吞了下去。
池文茵后知后覺反應了過來拓跋詡要干什么,她緊張的咬著嘴唇,嬌喘不停,覺著自己的心就要跳出來了,最終被弄得全身顫栗了起來。
綺麗的春光伴著燭火在殿內展開,池文茵窩在榻上,不想動一下,拓跋詡伸手幫她整理著被汗水浸潤的頭發,然后才攬住了她,輕輕拍著她的后背,看著她疲憊的閉上眼睛,終于睡了過去。
這天早上,本來有件十分要緊的事情要稟報,但是拓跋詡難得睡了很長時間,呂一很是識趣的沒有去打擾他。
等著拓跋詡醒來,已經快要到上早朝的時間了,他看著池文茵肌膚如玉,躺在自己懷里,也不打擾她。
呂一在外面聽到了動靜,趕緊拿著東西進去幫著拓跋詡穿朝服。
離開之前,拓跋詡又對著翠兒千叮嚀萬囑咐,這才出了淑華殿。
多少年如一日的陛下今日上朝遲了,眾人都猜測著是因為另一件事情。
出了淑華殿,呂一走在步攆旁邊,對著拓跋詡說道:“陛下,秋氏昨夜在牢里上吊自盡了。”
只有太監快速移動的腳步聲在宮道上響著。秋氏?拓跋詡這才驚覺說的是舒妃。
“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拓跋宇。”拓跋詡說著,聲音中聽不出任何情緒。
“秋氏給陛下留了一封信,陛下要看嗎?”呂一輕聲說道。
拓跋詡伸出了手,呂一將這封信呈給了拓跋詡。
信上說的是秋氏愿意用自己一條命來換陛下原諒拓跋宇和秋家一門。
拓跋詡閉著眼睛,看著眼前慢慢清晰的大殿,把信遞還給了呂一,說道:“燒了。”
“還有就是秋金倚在已經在彌留之際,他懇求陛下放過秋家一門。”呂一繼續說道。
拓跋詡側頭看著呂一,說道:“讓他說出來秋家其余的人去了哪里,我倒可以考慮罪不及旁支。”
呂一得了命令,說了一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