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噩夢了。”池文茵抿著嘴,一臉的委屈。
卓魯沐兒嘆了口氣,側頭對著一旁的婢女吩咐,“去,重新做了吃的端來。”
池文茵仍舊躺下去,說道:“表哥這是下朝剛回來嗎?”
卓魯沐兒嗯了一聲,問道:“今日感覺好些了?”
池文茵趕緊點了點頭。
“那就好,母后那里我幫你說過了,她十分擔心你,說晚上會來看你。”卓魯沐兒站在塌旁,四顧著屋子說道。
“讓姑姑擔心了,都是我的錯。”池文茵說著,嗚嗚嗚嗚哭了起來。
卓魯沐兒安慰道:“好了,別多想,我還有正事要忙,好好休息。”說完,轉身朝著門口走。
池文茵緊張的神經終于松懈了一些,她閉上眼睛,正要休息,就聽到咦的一聲。
“有人來了?”卓魯沐兒站在那幾個腳印前問身旁的婢女。
婢女并不知道卓魯沐兒指的是什么,趕緊跪了下來,垂著頭說道:“奴婢不知道,奴婢一直在外面守著的。”
卓魯沐兒回頭狐疑的轉身,來到了池文茵的身邊,“誰來了?”
池文茵攥住了錦被,指甲因為壓力泛起了紅色,“剛才是,是贊亞表哥讓人來看看我。”
“什么?”卓魯沐兒一下子拔高了音調,他轉身對著門口的侍衛大喊,“這太子府也是誰想來就來的嗎?今天誰當值?”
卓魯沐兒想起了卓魯贊亞最近的反常舉動,回頭看著池文茵,“你這是誰都不想得罪嗎?還想著贊亞?”
池文茵想著拓跋詡在一旁,嘴角抽了抽,“表哥,你先去忙吧。我休息一會。”
有人在自己的府邸趕自己?卓魯沐兒哼了一聲,出了屋子。
周圍的聲音都消失了,池文茵剛吐完一口氣,猛然間眼前是一張放大的俊臉。
拓跋詡看著池文茵沒頭沒腦來了句,“我沒有。”
池文茵想起了剛才這句話的問題,長長的舒了一口,連精神都放松了下來。
她側過頭,有些困倦的瞇起了眼睛。卻聽到耳邊的呼吸像羽毛一般撩撥著她的心。
“你,你快走。”池文茵臉色微紅,推了推他。
拓跋詡挑著眉毛,是一種挑逗人的樣子,只是他的這些氣息,被這些年帝王之氣壓抑住了,這兩天接連這樣,倒讓池文茵覺著,原來他不止有帝王氣,還有一種讓人著迷的英俊的樣子。
池文茵搖了搖頭,把自己腦中的想法趕出去。
“你讓我走?”拓跋詡輕輕地在她耳邊問道。
“一會讓別人發現。”池文茵別過了頭,臉色更加紅了。
“不走,我舍不得。”拓跋詡帶著溫度的唇劃過她的臉頰。
“被別人看到你了。”池文茵推搡著他,又害怕太用力弄出動靜。
“我不管,你是我的妻子,誰看到了會說。”拓跋詡說的痞里痞氣,讓池文茵張了張嘴吧,被眼前的拓跋詡給弄愣住了,終于什么都沒有說,訕訕的閉上了嘴。
拓跋詡躺在池文茵身旁,說道:“我聽掌柜說你大掙了一筆?”
池文茵嗯了一聲,就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