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寧哲的對手同樣顯現擂臺,曉辰宗一名金丹大圓滿的綠衣女修手持一根如同有生命力般長鞭,冷漠地掃了寧哲一眼,連名姓都沒有報出的,便直接動了手。
在她看來,她是來徹底中結這兩宗之間兒戲般的比斗的,一個下宗的必輸之人,沒有資格也沒有必要知曉她的名字。
“嘖,這女修倒是個狠人。”
看著曉辰宗金丹大圓滿的綠衣女修一上場便不遺余力地朝寧哲下死手,莫望忍不住嘖嘖感慨。
“屁話,能夠在修行路上一直走下去的,有幾個不是狠人”
無海倒是不覺得曉辰宗綠衣金丹女修的做法有任何問題,上了擂臺那便是對手,是敵人,自然得全力以仆,總不能說人家比老四高一小境,就得客氣謙讓一二吧
“你到底是誰的師父,是那一邊的聽不出我這是在幫誰說話”
莫望氣死了,扭頭便朝云開說道“云師侄你倒是說句公道話,你師父他是不是里外不分”
云開早在當年去隱靈宗給自己煉制雷霆時便不止一次地親見過師父與莫望兩人之間如同小孩子一般的斗嘴爭吵,所以對于他們這樣的相處方式根本見怪不怪。
但再如何,她當然得站自家師父,畢竟幫理也得幫親。
“莫師伯,你別生氣,我覺得我師父說的話并不是針對你,只是就事論事罷了。”
云開心道,一會兒等她上了擂臺,她也會成為莫望師伯嘴里的狠人,所以這一波還真只能站道理,站師父。
“行行行,你們可是嫡親的師徒,你們都是公道正直的人,就我一個是偏心眼,行了吧”
莫望是又好氣又好笑,他這要不是擔心寧哲師侄,擔心南華宗輸了經斗,他至于那么多嘴嗎
好歹他也是堂堂元嬰真君,無緣無故的,他管人家金丹女修是不是狠人
“行了,我又不是真不識好歹,知道你偏心我們家老四,怕他輸,不過你偏心可以,擔心就不必了,肯定會輸的”
無海難得沒再跟莫望抬杠,畢竟他也知道莫望是為誰好。
其實,剛剛他那么耿直的反駁,無非也就是知道莫望愛叨叨的性子,怕這一叨叨起來就沒完。
別看他再怎么對徒弟充滿信心,但到底心中也不可能真的一點兒都不擔心,所以一雙眼睛幾乎時刻粘在擂臺上,也沒太多多余的心思再分神出來與莫望說這些毫無營養的廢話。
幾百年的朋友了,莫望還猜不出無海的真正心思
是以得了這么一句話后,他便順著臺階下了,同樣安靜認真的觀看著戰況,倒是再沒出聲說道什么。
另一邊,陳真君與方真君邊看邊傳音交流,兩人也是越看越是心驚,這會兒倒是有些相信無海為何敢把賭注壓在兩場金丹上,壓在他自己的兩個徒弟上。
“金丹后期對大圓滿,打一開始就沒有處于下風,而且現在看來已經有了占據上風之勢,南華宗沉寂了這么多年,如今怕是又要重新崛起了。”
方真君悄然傳音,直言道“曉辰宗這名金丹女修我之前見過,有些印象,雖不算是整個曉辰宗金丹第一人,但也絕對算得上前五,而且除去頂級宗門,曉辰宗在整個上三州實力也不算差,培養出來的第一梯隊的弟子實力也很是強悍。沒想到,今日竟然不是南華宗一名金丹后期弟子的對手。”
這也意味著,他們御獸宗的同境最厲害的金丹弟子,未必就一定比這個寧哲強到哪去,而南華宗明顯并不僅僅只有一個這樣的金丹境弟子寧哲。
“不出意外,這一場南華宗贏了。”
陳真君微微一聲嘆息,同樣心情復雜地說道“怕是那個云開,實力不輸她這師兄,甚至可能更強。關鍵是,云開骨髓頂多也就是七十多歲的樣子,這樣的修煉速度放在上三州也是快得嚇人,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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