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的十天時間,玄天船懸浮東極城上空暫時的停留。
有東極城城主府的人上來,對著山河牧天等一眾弟子行禮后,便開始對于藍星的幸存者進行登記。
數百萬人,速度飛快。
每一個人不管老幼,都只是需要拿著東極城城主府發放的一枚月牙狀的玉佩滴血便可。
秦禹詢問過才得知。
這玉佩其實就相當與東極城內的“身份證”
在東極城生活,不問老幼、不問男女,不問姓名,只看玉佩。
當然。
在東極城中,這也不叫玉佩,而是叫做東極城令。
秦禹和張圖沒有登記,他們相當已經內定成為東極宗的弟子,就算再不濟,也足夠當一個外門弟子。
這天。
隨著數百萬大夏幸存者全都將東極城令滴血認主后,玄天船再一次啟動,速度平緩著朝著前方群山深處飛去。
一路無話。
帶著對于未來的迷茫與憧憬的矛盾心情,數百萬大夏幸存者們就此一頭扎進了一個光怪陸離的煌煌大世。
東極宗坐落深山。
占地極為遼闊,縱橫萬里地域,風景如畫,仙山起伏···
又是七天之后,玄天船停落在一處巨大的空地。
仔細看去。
這竟然是一座巨岳被削去了山頭,形成一方平地。
在其上,停落著足足數十艘玄天船,每一艘玄天船上都有符文流轉,透著冰冷氣息,宛如一艘艘戰爭巨獸匍匐。
“不愧是這方世界一大古宗,僅僅只是這些玄天船,就足以說明東極宗的底蘊”
秦禹在心中默默呢喃,情緒不由的出現一些激動。
背靠大樹好乘涼的道理,不管在任何一方界域都行的通。
尤其是在太初界這樣的浩瀚的修行世界就更是如此了。
起碼對于此刻的秦禹來說,加入這樣一方勢力的重要性,不亞于生死。
“秦禹師弟,你和張圖跟著我去見本宗長輩,看看你的體質,到底是什么?”
“然后自然會有單獨對你們的考驗與安排,至于其余的幸存者,會有宗門的人來進行安排”
這時,山河牧天帶著一眾東極宗弟子來到秦禹身邊,開口說道。
“是”
秦禹點點頭。
隨即看到了跟在司徒峰身后眼里充滿好奇的張圖。
兩人不由對視一笑,皆是看到彼此目光中的激動。
東極宗很大。
玄天船停落的地方,不過只是宗門的外圍區域。
但在這里,卻還有一個空間傳送之門。
接下來,山河牧天帶著眾人,直接踏入了空間之門,一陣天旋地轉之后,秦禹驚訝的發現,只是短短時間,他們就已經不知道橫跨了多少距離,來到一方高山腳下。
“這里才是東極宗內部,眼前的山,叫做東極峰,是東極宗主峰,這一世執掌宗門的長輩便是住在此峰,現在我帶你和張圖去見他們”
看著秦禹和張圖,山河牧天笑著說道。
然后微微一頓,目光又看向其余東極宗弟子,囑咐道:
“除了司徒峰,你們都各自散了,自行前去修行,最近一段時間,如無必要,都不得出宗,就算要出,也需要來告知我決定”
“是,大師兄”
聽到山河牧天的話,眾多東極宗弟子紛紛拱手應道,態度恭敬。
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