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瑤釧也笑著道:“是啊!笑一笑十年少。”
柳若煙扯著嘴角,勉強笑了一下。
田老太這才意識到,好像自己說錯話了。
李文碩請了刁老先生過來,還把金甲衛姜有銅喊來作陪。
男人們吃飯喝酒,說著話,女桌這邊就是食不言了。
家宴后,送走田家夫婦,杜哲與李文碩,刁老先生一起去了書房。
“祖父想知道,為何侯爺突然舉薦太子封禪呢?”杜哲問。
刁老先生也想知道,李文碩做事很有章法,不會為討好,諂媚,不顧大局。
“皇上第一次說封禪,是在內宮。皇后出面阻止,暫時擱置了幾個月。”
李文碩認真道:“這次是在大朝會上,皇上自說自話,試探朝臣的意思。
下次呢?若是再提起,北邊戰事結束,皇上要封禪,誰能攔得住?”
杜哲皺眉道:“可如此以來,太子代皇上封禪,下次皇上若執意親自前往,該如何呢?”
刁老先生道:“太子代皇上封禪,豈不是......坐實了天子儲位!”
“封禪勢在必行,現在由太子去,國朝負擔的起,損失不大。”
李文碩沉聲道:“過兩年皇上要去,想辦法阻止便是了。”
杜哲仿佛明白了什么,“到時候便以太子的名義,壓著皇上?”
“嗯!這確實是讓父子生出罅隙的主意,可太過勞民傷財啊!”刁老先生還是不滿意。
李文碩覺得解釋不清,便賣了個關子,“有些事情,與其現在解釋,不如等著事情發生。
請杜相爺幫忙,讓太子在重陽之日登泰山封禪。”
杜哲忍不住問:“這又是為何?”
李文碩頗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還想娶我妹妹不?”
“好了,我知道,不問,等著看便是。”杜哲離開舉手投降。
刁老先生哼哼兩聲,“我看你能折騰出個什么來。”
堵住了杜家的嘴,暫時糊弄住了刁老先生。
李文碩便在書房,抓耳撓腮背了幾首詩,用自己狗爬的破字寫了出來。
原主李銳的字還不錯,但留下的筆墨不多。
李文碩穿來后,深深懷疑,李銳有沒有好好練字。
不過,他寫出的字,足矣證明,什么叫印在靈魂深處的手笨。
回內宅換了衣裳,告訴姜婉寧,他要去給謝相一個說法,去了謝相府。
謝五剛下衙,正滿腦袋數目字,煩心的要命,看到李文碩,立刻歡喜了起來。
“哥,你來就好了,你說我后日成親,今日還要辦差,祖父太不講情面了。”
李文碩笑著道:“這正是為了你好,免得你在家閑著,腦子里亂想。”
謝五抓抓腦袋,“我覺得,萬靈什么都好,就是老用銀針嚇唬人,太......算了,反正她也沒真的扎過我。”
“呵呵!”李文碩斜了他一眼,“過來人的忠告,一定要把書房,收拾的舒服一些。”
“書房,收拾書房做什么?”謝五攔著李文碩追問。
“書房里要有地龍,要寬敞舒適,最好床榻上的被褥經常晾曬。”李文碩推了他一把,“走,咱們書房說話。”
“不是,哥啊!”謝五小跑著跟上,“你讓我在書房收拾床榻,又要跟我書房說話......那個......那個......我后日成親呢!”
“滾犢子!”李文碩把信封塞給謝五,“琢磨啥呢!給你寫好了,趕緊去書房背會。”
謝五打開信封,歡喜的跳了起來,“哥,我就說文碩哥最仗義,哥這是雪中送炭來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