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現在師傅的保密等級連楊局都看不到,我一個支隊長哪有那權利,就連師傅還活著這點都是楊局跟我說的。”石峰擔心夏啟年再這樣愣頭愣腦橫沖直撞的查下去,遲早會出事,索性把話說開了。
“師傅很有可能在執行某項秘密任務,還有什么想問的趕緊問,出了這個門我可就不認了。”石峰鄭重其事的看著夏啟年。
“我叔現在在哪?”
“不知道。”
“那他執行的什么任務,需要多久?”
“不知道。”
“聯系......”
“不知道。”
“我TM話還沒說完!”
“動動你的豬腦子!都跟你說了是秘密任務我上哪知道!”石峰氣的直拍桌子。
“那你知道什么,趕緊說。”夏啟年也覺得那些問題都是廢話,索性讓石峰把他知道的都說出來。
明明是夏啟年帶著手銬,但不耐煩的語氣好像他才是審訊官一樣。
“夏啟元還活著。”石峰言簡意賅的把他所知道的東西說了出來。
“然后呢?”夏啟年問道。
“沒了,我就知道這么多。”石峰直接把雙手一攤,表示我把知道的都跟你說了。
“艸,你這說了跟沒說有什么區別!”
“至少讓你知道了他還活著。”
夏啟年罵了好一陣后突然往椅子上一仰,他不想讓石峰看見自己的濕潤的眼眶。
懸了將近十年的心徹底放了下來,夏啟年感覺內心無比的寧靜。
“MD那個徐智海說的就離譜,什么使徒會,我聽都沒聽說過,你們編臺詞就不能編的專業點的?”夏啟年為了掩飾自己的情緒生硬的轉移起話題。
“什么使徒會?”石峰皺著眉頭問道:“我是根據楊局的指示帶人包圍商場。”
“不是,那個徐智海不是你們請來的魚餌?”夏啟年反問道。
“是他主動聯系的楊局,我也不知道他哪來的聯系方式。”石峰眉頭越皺越深。
明明徐智海本人還深陷兩期謀殺案,卻還有心思到處煽風點火,這和調查他的同學所得知的性格完全不同。
石峰從徐智海以往的高中、大學同學還有街坊鄰居口中得知,他雖然聰明,但因為家庭條件打小性格就憨厚老實,從來不惹是生非,這和石峰所見到的徐智海完全是兩個人。
除非他無時無刻都在偽裝自己,或者說親人的死讓他性情大變,這也是有可能的。
“那徐智海人呢,憑什么只有我被抓進來!你們抓人還帶殺熟的?”夏啟年憤憤不平的捶著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