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答應成為眼線后,兩人就不在是小姐和嫖客這種單純的社會關系。
就像你去足療店按摩,發現技師是曾經的高中同學一樣。
如果真的做起來,肯定會十分別扭。
“把這幾句話背下來。”
在安思恩還在神游天外的時候,信使遞過來一張紙條。
安思恩看著上面**的話有些疑惑:“這是?”
“暗號,如果這家店的店長來了,你就把上面的話按照順序說一遍,這樣監控你們手機的人,也只會當你在和我交流感情。”
“這……”
安思恩看著紙條上的信息心中百味陳雜,說實話她在收下支票的時候,就已經做好被老板報復的準備了。
可沒想到信使連她的個人安危都考慮進去了,他又不是警察,沒必要在意線人的安全問題。
這是除了她母親外,第一個為她著想的人。
“不要想多了,我擔心你會蠢到直接發消息通知我說老板來了。”
信使仿佛是看出來她在想什么冷冷的說道:“我可不想這十五萬打水漂。”
安思恩輕輕嗯了一聲沒有說話,只是把這一份小小的感激埋藏在心底。
兩小時后。
安思恩心中的感激被她親手掐死。
信使從房間里走出來,身后跟著面色潮紅雙腿發軟的安思恩。
安思恩默默的跟在信使身后,用充滿怨念的眼神盯著他的后背。
這家伙為了掩飾,讓她在房間里做了整整一個小時的仰臥起坐、俯臥撐還有深蹲,她的胳膊和大腿到現在都還在發酸。
要不是在屋里休息了一會兒,這會連走路都得扶墻。
來到二樓客廳,銷售立馬迎了上來,看到后面近乎虛脫的安思恩,他露出猥瑣的笑容:“老哥玩的還舒服嗎?”
“挺不錯的,幫我辦個會員。”
信使掏出錢包,拿出一萬六遞給銷售:“包她一個月怎么算。”
“小安是吧。”銷售瞥了眼安思恩,迅速報出一個數:“她的話一個月五萬。”
說實話,這個價格有點虛高。
包養一個情婦的價格大約也就在三萬到五萬之間,根據不同地區的發達程度,這個價格最高也不會超過十萬。
當然這只是單純的包養費用,送的禮物啥的不計算在內。
見信使不吭聲,銷售笑著解釋道。
“您別嫌貴,她是剛來沒多久的女大學生,還沒接過幾次客,而且能讓您體會一下慢慢調教的感覺,這一個月你讓她干啥都行,如果您沒空我們可以讓專業人士幫您調好,這五萬花的絕對值。”
銷售滔滔不絕的介紹起安思恩的優點和售后服務,像是在介紹一件商品似的,根本就沒把她當一個人看。
聽見兩人當著自己的面談論包養自己的事,安思恩只是垂著腦袋站在旁邊默不作聲。
她很清楚,從自己踏入這里的那一刻起,尊嚴這種東西就已經蕩然無存了。
剛剛和信使交談時找回來的一絲自尊,在此時被狠狠扔在地上踐踏,她再度變回那個麻木的技師。
“這一個月內,能保證隨叫隨到吧?”
信使接過會員卡,掏出手機下載了這家店的專屬APP軟件,然后十分熟稔的往賬戶里充了五萬塊。
這一切都沒有避諱安思恩,而后者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