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了,兩份都到手了!”
那邊貌似剛做完劇烈運動,聽上去氣喘吁吁的。
“嗯,知道該怎么做吧?”
“明白!”
胡英韶掛斷電話,重新回到客廳,臉上做出一副十分為難的表情。
“友才啊,這次我可能幫不了你了。”
“為什么?”王友才拼命壓制住自己的怒火。
胡英韶嘆了口氣:“具體為什么我不能回答你,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你懂吧?”
當然,這話完全是在胡扯,單純是因為剛剛那通電話,徹底抽走了王友才的所有底牌。
他沒有了魚死網破的能力,胡英韶自然不需要再顧忌了。
不過眼線這兄弟二人還在自己面前,他也不好徹底激怒二人,尤其是王友德這個大塊頭,處理起來會很麻煩。
胡英韶安撫道:“先別生氣,雖然我幫不了你,但把那個乞丐盡快從緝毒隊移交到刑警隊這事,我會加快進度,回頭我會把押運路線發給你,你先把這事準備好吧。”
“行。”
這個字伴隨著幾個吐沫星子,從王友才嘴里蹦出來。
事已至此,他也不在說什么廢話,直接起身帶著王友德離開。
臨走前,王友才還惡狠狠的看了胡英韶一眼:“希望您別后悔。”
砰咚一聲,防盜門被狠狠摔上。
“呵呵……呵哈哈,后悔?”
胡英韶在王友才離開后再也壓制不住笑意。
他抬手把對面的兩杯茶倒入水方:“兩塊錢一包的茶渣也叫好茶?給你這種人泡好茶就是浪費。”
胡英韶端起自己的茶杯吸了一口:“雖然兄弟倆有一個還算聰明,但終究只是兩個鄉下來的泥腿子,把你的底牌抽走你拿什么跟我斗?”
他走到陽臺,面色不屑的看著逐漸遠去的車輛:“不過是千花市的勢力拼圖正好缺一塊,你走狗屎運被大人選上了而已。
沒有我們一群人給你站臺,你真以為憑自己的能力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搞笑。”
胡英韶睜開半瞇著的雙眼,他的眼中滿是高傲,在望著遠方的車輛時,還帶上了一絲嫌惡。
“從一個鄉下的泥腿子爬到這種地位,享受了這么多年的榮華富貴,哪怕只是暫時的,你們這輩子也算值了。
所以乖乖的發揮好自己最后的余熱,然后……和你們鄉下的黃土融為一體!”
胡英韶把手中的茶水潑出陽臺,仿佛是在祭奠王友才兄弟二人,又好像是想到兩人身上的土腥味被惡心到了。
他放下茶杯回到臥室,取下墻上的一副字畫,把手伸進暗格。
然后從里面掏出了一張面具。
準確來說是右半邊笑臉,左半邊哭臉的雙面面具。
胡英韶緩緩把這張面具貼到臉上,感受著逐漸輕盈靈活的**,他長舒一口氣:“呼……年輕的感覺真好啊。”
胡英韶閉上眼,嘗試用精神連接面具的數據庫,結果卻是毫無反應。
“大人說過,等這次的任務完成后,我就可以隨意從里面獲取知識了……”
胡英韶不自覺的單手握住筆筒,厚達一厘米的金屬筆筒在他手上逐漸變形。
每次帶上面具后,他都忍不住嘗試一下,自己經過強化的身體力量。
因為這是他摘下面具后,那具老邁的身軀絕對無法體會的感覺。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一輩子都帶著面具生活。
畢竟這種年輕的感覺,所有老年人都無法拒絕。
…………
王友才帶著王友德離開小區后便一言不發,車內氣氛十分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