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來研墨?
胡英韶現在都被迫到刑警隊自首了,哪還有心思搞興趣愛好。
享用?
胡英韶的手下,會給他獻上一個少了只眼睛的女孩?
田浩百思不得其解,不管從哪個方面想,女孩都不可能活下來才對。
聽著田浩的疑惑,金平安DNA又開始動了,他下一刻就捻起女孩的一撮頭發,準備使用回溯。
啪嗒。
金平安手上的發絲被打落。
“近期不準再使用回溯。”
田浩虎著臉說道。
金平安辯解道:“為什么?我的身體又沒什么問題,昨晚只是個意外。”
“回溯會導致你頭暈惡心吧,你都吐的賁門撕裂了,還想讓傷口繼續擴大嗎?”
田浩拽住金平安的手,就是不讓他和女孩產生任何接觸。
“可是……”
田浩用不容拒絕的口吻說道:“沒有可是,胡英韶很清楚自己上了警方的懷疑名單,不可能再頂風作案。
而受害者都已經救了出來,現在已經沒必要急于一時,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養病。”
面對田浩決絕的目光,金平安敗下陣來。
他揮揮手朝門口走去:“行了,我聽你的還不行嗎,真是的……”
砰咚。
房門關閉,田浩轉過身,繼續看護著女孩。
門外,金平安在程樂嘉的攙扶下,回到病房。
“我現在突然有些理解信使的感受了。”
金平安躺回床上冷不丁的說道。
“嗯?什么意思?”
程樂嘉坐在椅子上問道。
“就是當初信使為什么要那樣做。”
金平安雖然沒有明確指出事件,但程樂嘉很清楚他指的是哪件事。
程樂嘉面帶微笑,半開玩笑的說道:“你該不會想拿把槍,直接沖到胡英韶家里把他崩了吧?”
“確實很想,有時候我甚至產生過,拿槍殺了他們后再自殺的沖動。”
金平安老老實實承認自己有過這個念頭:“信使當年的經歷,肯定要比現在的我要凄慘數倍,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堅持下來的。”
程樂嘉沒有接這個話茬,而是帶著懷念的語氣說道:“小學的時候就嚷嚷著說想當偵探,這想法算什么偵探啊,莽夫還差不多。”
“確實,有時候還是當個莽夫比較輕松,不用考慮那么多彎彎道道的。”
金平安歪著頭笑了笑。
“你這人還真是難侍候,怪不得支隊里的人都嫌你麻煩。”
程樂嘉忍不住吐槽道:“所以你現在不想當超能偵探,打算做一個快意恩仇的賞金獵人?”
金平安扭頭看向窗外:“不,我不會放棄刑警隊顧問的身份的,雖然遇到很多挫折,但我還是想繼續走下去。”
“是嗎。”
程樂嘉聳聳肩:“無論你想干什么我都會支持你的。”
金平安神情萎靡的摸著肚皮:“……話說醫院的食堂現在開門了沒有,現在腦子徹底清醒了,肚子好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