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穆斯這個頂級情報商在,搞到一點特殊情報,還不是輕輕松松?
原本認為這起割喉案,是模仿犯所謂的田浩。
不得不重新審視起這起案子,所謂模仿犯作案的可能性。
隱者的老熟人在千花市聚集,死者的傷口,又和隱者過去制造的傷口極為相似。
他心態從一開始的半信半疑,逐漸朝著驚魂不定發展。
你問為啥。
一個明面上,殺人數至少超過四位數的殺人狂,出現在千花的地界。
就問你怕不怕。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平均一下,隱者幾乎每天都要殺個犯罪分子提提神。
可謂是,把殺人這件事,當做吃飯喝水一樣,融入日常生活。
這種行為,是一個精神正常的碳基生物,能整出來的活兒?
哪怕他殺的,都是死不足惜的犯罪分子,也不能掩蓋這個恐怖的本質。
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
人與人的悲歡并不相通。
田浩畢竟是千花市人,沒有經歷過內華市的混亂時代。
那些死在隱者手上的人,對他來說只是一串數字。
人都已經死了,內華市自然不會把那些死人曾經干過的事,拿出來大肆宣揚。
田浩并不清楚,每一個數字背后,都有著數段不為人知,血淋淋的往事。
所以他不會像內華人一樣,對隱者的行為拍手稱快,甚至供奉香火。
他只知道隱者是一個極度危險,擁有反社會人格的變態殺人魔。
“麻煩了啊……”
田浩喃喃自語道。
“什么麻煩了?”
金平安這邊已經結束了兩次回溯,正打算描述一下所見所聞,就聽見田浩在那唉聲嘆氣。
田浩悄悄切后臺,把手機畫面換成記事本,不讓金平安看到隱者的相關資料:“沒什么,你那邊進展如何?”
金平安老老實實的回答:“上車的地點就在酒吧附近,浪費了一次機會。”
“還行吧,至少能省的慢慢找酒吧的時間……能看出來具體位置嗎?”
田浩瞇著眼睛問道。
“又是癮君子又是那種交友酒吧,除了九華外城還能是哪?”
金平安說著說著,就忍不住吐槽起來:“就算我不說,光憑癮君子這點,你也能猜到死者去的不可能去啥正經酒吧。”
田浩聳了聳肩,用眼神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金平安見田浩不接話茬,只能繼續說起另一次回溯的結果:“那個女孩并不是直接將死者帶到倉庫殺死,而是在死者醒過來之前,把他帶到了一個荒廢的工業園內。”
“附近有標示牌嗎?”田浩問道。
“你覺得呢?”
金平安撇了撇嘴:“要是有,我直接報地址不就得了。”
“看樣子,你似乎看出來什么了?”
田浩的臉上毫無波瀾。
經過兩年的相處。
金平安這小子一撅屁股,田浩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瞧他這刻意強調沒有告示牌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