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笑而不語,望向陳風,竟有考究他的意思。
陳風不以為然,推測道:“紅紅你這話不太精準,準確的說,是誰封印的他們這一脈。”
“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大順太祖無疑,她早就發現了這處疑冢所在,當然,作為髒帝皇后,又怎么不知道疑冢位置。”
“如果只是用天命石封印蘆葦鎮的人,太小兒科了,這么大的手筆,這么大的疑冢,擁有天命手段,封印的應該是整個僵族一脈,包括蘆葦鎮的帝裔血脈,十八獄的不死族,還有鎮壓的前朝僵族,乃至于,整個與僵族有關的一切。”
“對,還包括你。”陳平指著陳風虛空點了點,笑道:“如今天命石解,跟你聊了這么多,你是不是也應該蘇醒了。”
陳風,“……”
我蘇醒你個鬼,勞資早把原主干掉了。
陳風微微一笑,順著陳平的話樂道:“你難道就沒有陷入懷疑,既然我也是帝裔血脈,按理,同樣在封印當中,怎么會解了天命石的封印?”
陳平的臉色從淡然微笑,變得凝重起來……是啊,這不合常理,鏡中人怎么能破鏡?
預言只有說天命石解,僵族當興,這個解石人,肯定不包括僵族本身。
陳平想通關鍵,劍眉凝神,望向陳風,不敢置信從小看到大的他,有什么是不在掌控的范圍。
恰逢此時。
整個疑冢出現抖動。
像是埋在土里的大石頭,被吊機吊了起來。
陳平臉色大變,發了瘋狂叫,“不是他,髒帝容器不是他,快停下來。”
外間。
以蘆葦鎮陳景言為首的數百賣墳人打扮的黑袍人,手印繁結,一道道源影暗影打入溶江水谷下的瀑布。
整座髒帝疑冢在暗影交織的交錯下,拔地而起。
一座偌大無比的墳,刺穿瀑布,透過江水,破水而起往西飛臨。
再出現時。
已在定城那個血池熔漿上空。
賣墳人。
賣了數百年的古墓,就算將解了天命石的“髒帝容器”請過來,也是大手筆。
這一手飛天大墳向西流。
才配得上賣墳人的名頭。
才配得上“髒帝容器”的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