襪子一人脫了一支,紛紛掩著鼻子扔垃圾桶。
臭死個人。
江老板腳氣有點重。
也不知道是不是鞋子的原因。
按說不應該呀,好幾千的皮鞋不可能這么臭。
多半還是腳的問題。
姐妹倆扯了半天皮,又接了半盆水,給江帆洗了下臭腳,才蓋好被子關燈下樓。
周二九點。
江帆從宿醉中醒來,頭疼欲裂,嗓子干的要冒煙。
仿佛被火燒了一般。
腦袋里像是插了把刀子,撕裂的那種疼。
記憶有點斷片,最后記憶還停留在昨晚上車后的幾分鐘。
只知道是呂小米送他回來的,后面的全不記的了。
“詩詩雯雯?”
江帆喊了一聲,嗓子有點沙啞。
腳步聲起,裴雯雯從書房跑了過來:“江哥,你醒了呀?”
江帆捶了一下腦袋:“昨晚你們把我弄上來的?”
裴雯雯道:“是呀,把我和姐累個半死。”
江帆掀掀被子:“你們給我洗腳了?”
裴雯雯皺了皺俏挺的小鼻子:“你腳臭的要死,差點把我和姐熏吐了。”
江帆露出笑容,招招手:“來!”
裴雯雯走過來站在床前:“干嘛呀?”
江帆掀開被子,指了指立正敬禮的小江。
裴雯雯啐了口,紅著臉跑了。
江帆正準備再喊呢,裴詩詩又來了。
在門口探探頭:“江哥,早飯還吃不吃?”
“不吃了!”
江帆起來盤腿坐在床上,捶著腦袋:“給我接杯水。”
裴詩詩就拿杯子給他接了一杯溫水。
江帆一口氣灌下去,躺回去繼續睡。
今天啥也別想干了。
外面天是陰的,好像在下雨。
老天爺都催著讓人睡覺。
雨天確實適合睡覺。
但能像他這樣躺平睡覺的卻并不多。
景紅秀穿了身雨衣,騎著電摩穿梭在雨霧中。
天有點涼,可心是熱的。
跑外**工廠辛苦,而且壓力還大。
但沒關系,只要掙的多,這點苦算不了什么。
關鍵還比工廠自由。
唯一的麻煩是,環境不熟太浪費時間了。
雨天人都不想出來,單子就比較多。
最近運氣不是太好,前天丟了一次餐品,取餐時就一兩分鐘的時間,保溫箱里客戶訂的披薩被人偷了,不得不自掏腰包花了108元又給客戶訂了一份,結果還是遲到了。
自己都沒吃過披薩是啥味呢!
生平第一次花錢買披薩,卻是給人賠的。
那個心情就甭提了。
好在景紅秀一向很樂觀,很快就振作了起來。
不過經此一事,以后取餐時再也不敢把餐品放在放溫箱了。
不管到哪,都拎在手里。
就怕再被偷了,白勞不說還得賠錢。
今天雨天,單子比較多。
本想多跑幾單,沒想到又遇到了倒霉事。
有人訂了一份海鮮套餐,送餐地點是一個高檔小區。
結果到了小區門口,保安卻不讓進。
好說歹說就是不行,景紅秀沒辦法,只好給客戶打電話溝通。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