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初。
江帆飛洛杉磯,隨行的人不少,十幾號人。
除了助理秘書,還有薛濤和五個技術骨干,以及老陸帶的三個保安。
連翻譯都省了,十幾號人里除了江帆和保安們文化水平不太夠,剩下的個個都能和老外流暢溝通,像劉曉藝這種經常一個人全世界亂躥的,懂的外語更是不止一門。
呂小米包了一架灣流的公務機,最大號的那個,能跨越大洋直接飛到洛杉磯,不用繞行和中途在其他地方加油,配置很豪華,十幾個小時航程,能讓人休息好。
專機服務向來周到,自非民航能比的。
空姐質量也比較高,年輕漂亮,幾個保安和技術骨干不免多看兩眼。
江帆也在打量,但也就是打量,劇本里那種看到個空姐就挪不動腿的情況是不會發生在他身上的,而且真的經比較,這幾個空姐離他身邊的美邊還是有差距的。
十幾個小時航程太無聊。
江帆要了副撲克牌,叫上薛濤和老陸組個局斗地主。
十塊錢的地主斗了一個多小時,也沒啥樂趣了。
呂小米又拿出一副跳棋,于是六個人跳玻璃球。
除了呂小米和劉曉藝加入進來,還有一個技術骨干也加入。
江帆覺的比斗地主有意思多了。
玩了一陣有點犯困,就去臥室睡覺。
到洛杉磯早上八點,不睡扛不住的。
不想睡的也可以繼續玩,只要到洛杉磯不打瞌睡就行。
多數人其實睡不著,老陸和三個保安就在前面斗地主。
大白天的本來就沒多少瞌睡,又因為跟著老板免費去旅游,精神一直都亢奮,哪里能睡的著,一邊斗地主一邊放低聲音討論著米國的大洋馬,皆振奮莫名。
老陸見幾個小子興奮的有點兒上頭,就忍不住敲打了幾句:“出去玩歸玩,別忘了本職工作,帶你們出來是干嘛的,看好老板和兩位女領導,外面可不是國內。”
三個保安連連點頭:“陸哥放心,不會有問題的。”
老陸又道:“還有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看的別看,不該摸的別摸,總之出來之前背的那些條件一條都不能犯,不然以后就老老實實站崗去,再別想出去了。”
三個保安連連點頭,都是年輕人,哪有不好奇的。
不過能被挑出來跟著出去的,都是比較靠譜且聽話的。
當然也是能讓人放心的。
不然怎么敢帶出去。
保安隊又招了不少新人,都是剛從部隊長退下來的新鮮小伙子。
素質過硬,且富有正義,正是滿腔熱血的歲數,雖然想法挺多,但沒有那些干了五六年的保安那么油,反而好調教,陸志軍不怕刺頭,最怕那種又油又滑的老油子。
再硬的刺頭他也有辦法磨平,畢竟是部隊上出來的。
但那種又油又滑的老油子是真沒多少辦法。
吃過晚飯,老陸和三個保安強迫自己睡了一會。
江帆睡臥室的大床,其他人只能睡沙發床。
過了十點都起來了,空乘人員也忙活起來。
離洛杉磯已經不遠,這邊是凌晨,天已經大亮。
從舷窗望下去,視線的盡頭不是天空,就是看不到邊的汪洋大海。
洗了把臉,空姐們端來了茶典。
沒有早飯,呂小米早就交待了,不吃早飯,下了飛機再吃。
還有一個小時航程,都沒心思娛樂了。
劉曉藝給江帆說著到洛杉磯后的具體行程安排,其他人安靜聽著。
呂小米只具體負責聯系公務機公司和航空公司,申請航線和通知具體人員,做出行準備這些事情,到米國后的具體行程就沒法負責了,都是劉藍藝親自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