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手里攥著勺子,想挖點八寶飯吃,她胳膊短,夠不著,就急眼了:“媽媽,媽媽,我要吃那個甜甜的大米飯。”
“噓!”羅希云手放在嘴唇上噓了一聲,丫頭就知道讓她小聲點,她便不說話了。
羅希云隨后給她挖了一勺八寶飯放在小碗里,接著又給桐桐挖了一大勺過去。
夏澤凱想了一會兒,說道:“七哥,我說句實話,我現在身邊就有一大攤子事,我就算入了股,也沒時間過去忙活,你自己干也差不了事。”
“夏兄弟,你不用過來,該忙你的還是忙你的,有事的時候我去找你。”楊天德這般說道。
他說:“咱倆合伙,我放心,咱是沒上過學,書本上的知識不大清楚,但咱還是懂一些大道理,這錢是賺不完的,還得分怎么賺錢。”
“就像我那個店吧,最近出政策了,上邊要開始抓了,火車站旁邊那兩條街都在整頓,咱齊城的幾個大型的娛樂場所,像什么太陽城、后宮、暢想也都整頓了,你沒發現啊?”
“姐兒走了不少,我尋思干脆提前關門轉行算了,干點實實在在的營生,心里也安穩。”
“再一個,夏兄弟你人不錯,我總覺得你眼光也錯不了事,我這個人大老粗一個,要學歷沒學歷,要能力沒能力,就是敢混敢干,手里頭有倆錢,你讓我帶著一幫人干活行,可后邊該怎么發展,我特么也一頭霧水,可夏兄弟你要是一塊干的話,公司里以后怎么發展,我多問問你準沒錯。”
“可你要是不和我一塊干的話,問你一回兩回還行,我隔三差五的問你,你就算不煩,我也張不開嘴啊。”楊天德一番話說的挺實誠的。
夏澤凱想了想,答應了:“那成,七哥都這么說了,我也就不矯情了,我這里最多還能再投十萬,剩下的錢我有別的用處,股份,七哥看著給就行。”
未來十年內,這都是個不錯的行業,但他自己真沒時間搞,要是有機會投資入股的話,他不會裝什么圣母婊,能賺錢的活,他不會拒絕。
再說,裝修這一塊和他現在干的活都不沖突,哪怕十年后,都沒有任何的利益沖突,好得很!
楊天德立馬把端著的酒給放下,拿起酒瓶子倒滿了,他說:“夏兄弟,你隨意,我干了…”
于是,夏澤凱也跟著干了一杯。
倆人今天都喝了酒,也不適合再談具體的股份分配問題,就相約著改天再談。
夏澤凱也不會傻了吧唧的就認為出多少錢占多少比例的股份就行了。
就像楊天德剛才說的,他雖然不參與直接管理,但是后期要給公司做出戰略發展規劃的,這個玩意直接決定了公司能不能賺錢,能走多遠?
正應了那句話,知識是第一生產力,他多少也要算點股份的。
生意沒有兒戲,該怎么分配,它怎么說也值點錢。
意氣用事的話,肯定是走不長遠的,最后說不定還敗了這份交情,還是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在臺面上說清楚的好。
中午分開后,楊天德直接打車回家了,他把車停在了四四席對面的停車位上,尋思著明天再來開車也不晚。
夏澤凱這邊,則換成了他老婆羅希云開車了,把丫頭和桐桐給固定在兒童安全座椅上坐好,夏澤凱坐上了副駕駛位,他說:“媳婦,打從買了車,我這還是第一次坐這個座位,今天我也享受一回。”
“瞧把你給能的……”
她剛叨叨了兩句,開車往前走著,就沒聽到夏澤凱的回應了。
一扭頭才發現他睡著了,沒多長時間,輕微的鼾聲在車里響了起來。
桐桐在后邊喊:“媽媽,爸爸打呼嚕了,是豬!”
“桐桐你屁股又癢癢了,是吧。”羅希云直接吼了她一嗓子,說:“你爸爸這是累的,你再胡說八道,我扭爛你的嘴。”
羅希云這一嗓子直接把桐桐給嚇住了,她那么虎的性子也不敢說說話了,車里安靜了,只剩下了夏澤凱的呼嚕聲。
回到家后,羅希云開著車里的空調,她先把丫頭和桐桐送到屋里,這才又下來叫醒了夏澤凱。
夏澤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眼看到了前邊熟悉的樓房,他抹了一把嘴角,說:“到家了啊,我怎么還睡著了。”
“澤凱,你是不是太累了,咱們下午哪里也不去了,你在家里好好睡一覺。”羅希云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