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沒辦法,就當我的仆人吧。”
公園長椅上,一個戴眼鏡的少年抱著胳膊,俯視著我。
“不知道。”
當時還是小學生的我這樣回答。
這是以夢為名的過去。
這是非常令人懷念的記憶,和這個少年相遇后,我開始討厭強行闖入的異性。
它時而拉著我的胳膊,時而雙手拿著我不喜歡的蟲子撲過來。
但是,不知為何,做夢的感覺非常好,甚至有種可愛的感覺。
可能是最近和林志文在一起的緣故吧。
然后,眼前的少年就像回憶一樣,雙手拿著橡皮泥,一邊說著“做我的仆人吧”,一邊撲了過來。
“真沒想到,上司竟然闖進家里來照顧我!那么,幸運的好色的突發事件呢?”
“你是哪里的麻煩大叔?”
看著笑得讓人惡心的杏子,季冬暖嘆了口氣。
周末,她和往常一樣在居酒屋喝酒,一說起身體不適的事,杏子就顯得這幾年來最興奮。
“‘我幫你擦擦身體’的**,還有偷偷溜到你睡著的地方,啊啊啊!”
“你已經是好大人了,再冷靜一點吧?考慮的事情,也只是青春期男孩子的水平。”
“我一年到頭都是發情期,所以不介意。”
“這個發言最讓我吃驚。”
她一邊冷靜地吐槽,一邊說杏子出乎意料地貞操觀念很牢固,或者說是古板的部分,她斷言結婚后才不會發生性行為,所以我知道她是在開玩笑。
雖然有人說過這樣的話,無論什么時候都結不了婚,但杏子一臉認真地說:“如果不是能理解這種事的男人是不可能的。”
季冬暖清楚地記得。
“不管怎么說,好好照顧病人真是太好了,大部分男人都是以此為借口想些愚蠢的事情。”
“林志文在這方面值得信賴。”
“小暖……”
是不是說了奇怪的話?
杏子用眼神看著被遺棄的小狗。
“如果不是林志文,你會拒絕送我回家嗎?就是那個前輩。”
“怎么樣?也許能讓我送你到家門口,但讓你上去的話……”
咦?既然如此,為什么林志文會沒事呢?
對許耀前輩也是一樣的信賴。
但是林志文很好,前輩不行。
也不是說林志文是蠻不講理的,所以不能拒絕。
倒不如說,真的是只要自己拒絕就會接受的人。
“還有,剛才我也說了,你希望我在你身邊的不是我而是林志文,你已經很喜歡了。”
“不是、不是這樣的!”
季冬暖終于喝了口烏龍茶。
“啊!”
“你真傻,又不是啤酒,冷靜點再喝吧。”
“因為杏子說了奇怪的話。”
“因為你迷失了自己的感情。”
“不用了,我喜歡的是前輩。”
對,我喜歡的是許耀前輩。
而且,如果對林志文抱有戀愛的感情,就必須辭去秘書的工作。
星期天之后當然是星期一。
一邊感謝能迎來這個理所當然的喜悅,一邊今天也從打掃房間開始工作。
“健康,真好!”
把擦過桌子的專用毛巾,在水槽使勁擰干,然后又拿在手中。
發燒的第二天,季冬暖順利上班,但對方只讓她做一些簡單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