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綁我們過來不只是為了玩吧?”晨越很上道的把人護在身后,送上門的好感不刷白不刷。
她也想試試,看自己是不是只要不激怒玉碎,就會稍微長命一點。
黑衣人嗤笑一聲,“你就是蕭晨越?長得也不怎么樣,跟我們主人比起來差遠了,弟兄們,其他人就交給你們了,這個玉碎老子先帶走了。”
晨越冷笑,“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那你知道剛剛你踹的人是誰嗎?”
那人笑的嘲諷,“當然知道,晉王唐炎,這大夏有人不認識他嗎?”
唐炎得意的哼了一聲,來不及說話那人就說,“若不是因為腦子太草包當今皇帝就不會是唐危了。”
“你,本王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草包的厲害。”
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被人制服,唐炎只能氣急敗壞的吼叫著。
“吵死了,你給我閉嘴。”黑衣人還沒說什么晨越就忍不住了,“你屬狗的,這么能嚎?”
唐炎還想吵吵,被唐柔一個眼神給恐嚇回去。
幾個黑衣人上前去扯晨越,被人一腳踹開。是唐柔,方才還在晨越懷里瑟瑟發抖的妹子此時面色平靜,一雙眼睛滿是凌厲。
“告訴你們的主子,大夏長公主唐柔要見他。”
黑衣人輕嗤,“我們主子豈是你一個公主說見就見的?”
啪的一聲,黑衣人震驚的看著給了自己一巴掌的女人,抬手就朝唐柔臉上揮去。唐柔動也不動就仰著臉等著那巴掌落下來,眼神凌厲似刃。
“你可想清楚,你這一巴掌打下來,你這只手還能不能留著。”不緊不慢的語氣,唐柔將一個上位者的威嚴發揮的淋漓盡致。
氣氛僵持,晨越在后面看的直想拍手,高喊妹紙威武。
黑衣人面面相覷,抽刀上前圍住唐柔,唐柔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美麗的杏眼毫無半點恐懼。
為首的黑衣人突然笑出聲,“想見我的主子,我去喊便是。”
片刻后,一身白衣手持骨扇的男人被抬進來,那男人一腳踩在軟椅上,另一只腳隨意搭著。三千烏發披散肩頭,縷空精致銀飾將一縷發別在耳后,發間的銀色流蘇若隱若現,精致的骨扇遮住了大半張臉,只漏出一雙邪氣四溢的黑眸。
姿勢慵懶狂放,完美的腹肌在半敞的衣服下若隱若現,膚白若玉,和身后的玉碎一樣,都是個妖孽!
他就坐在椅子上在牢房外居高臨下的看著唐柔。
“聽說你想見吾?”
嘩的一聲,動作瀟灑的收了骨扇,那人漏出一張精致的臉,左臉上的紅掌印顯而易見。
薄唇勾著邪肆的笑容,是剛才為首的那個人換下了黑衣。可是,大冬天的拿著個扇子,他很熱嗎?晨越已經不想吐槽了,她覺得這個世界的男人,都腦子不太好使。
唐柔輕哼,“說吧,綁我們過來有何指教?”
邪肆男人踩著人梯,黑衣人動作迅速的在他面前鋪上紅毯,他緩步走到唐柔面前,“吾若回答汝,汝給吾何好處?”
唐柔輕嗤,“還以為是何方神圣,原來是個不會說人話的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