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身份在那擺著,不管是大夏的長公主還是蕭溟的夫人,都是讓人敬畏三分的存在。
他有些囧,“這么豪橫,就不怕惹了本尊不悅將你喂魚嗎?”
“你就不怕本宮將你拆皮扒骨,去喂狗?”
說話間唐柔已經出招,到底曾是將門出身,一出手就是招招致命。
“哎呀哎呀!小娘子這么潑辣,可真對本尊的胃口。若不是已經有了小貓兒,本尊定將你帶回去,同你好好恩愛一番。”
幾個回合下來唐柔被攬住腰身,邪肆男長指輕浮劃過唐柔的下巴。
“本尊只是想帶回一只不聽話的小貓兒而已,至于你們,是死是活且要看我的小貓兒配不配合了。”邪氣的眼若有似無的落在晨越身上。
唐柔面色更冷,掙扎了幾下無果,氣勢上卻不曾落下半分,“她是我的人,你敢動一下,本宮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也絕不會放過你。”
“小貓兒,本尊給你選擇的機會,是要主動跟本尊回去,還是等本尊將她們都殺了之后,將你帶回去?”
“阿越,無須理他,她若敢動我們唐危絕對不會放過他。”
唐炎很沒義氣的說,“你要想將蕭晨越帶走你盡管帶走,我們絕不攔著。”
有人替他解決麻煩,他開心還來不及呢。
白衣男笑的更加邪氣,“你們武功差就算了怎的眼神還這般不好使?本尊怎么會看上那個丑女人?本尊看上的...是丑女人身后的人。”
唐柔以為白衣男看的是晨越,可是晨越知道他的眼神從未落在自己身上,而是,身后的玉碎身上。看來長得太好看也不是一件好事,她在心里默默想著。
今天的玉碎格外的安靜,晨越側過臉就看到他慘白的臉色。
有一種恐懼是深埋入骨的,只一眼她就看出玉碎眼中幾乎能讓人窒息的恐懼。
雖然唐炎剛剛的行為讓她覺得很沒義氣,但是晨越也覺得這是一個擺脫玉碎的機會,有人替她解決麻煩,她覺得自己該燒香拜佛了。
玉碎能在皇宮里殺的如入無人之境,而讓玉碎畏懼的人,又會是怎樣恐怖的存在?
唐炎驚了,“你敢,你敢帶走玉碎老子跟你拼命。”
白衣男不為所動,一雙丹鳳眼邪氣流轉懶懶的盯著玉碎,似乎料定了他沒有反抗的余地。
晨越卻心驚肉跳,玉碎會不會狗急跳墻和白衣男撕破臉皮。
俗語說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以玉碎的武力足以將他們滅成渣渣,那這個白衣男的能力又有多強?難不成又得死一次?
抓著晨越手臂的手慢慢下滑,他一言不發的從她身后走出來,不小心擦到的手讓晨越感受到了他冰冷的溫度。
白衣男笑的風情萬種,一雙眼睛緊緊追隨著走向自己的玉碎。
這一幕似曾相識,晨越想起了阿夜。心里突然就好難受,其實玉碎未必是逃不了,沒有逃的原因大概是,因為她。
“放了她,我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