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管他使出什么招數都會被蕭晨越給堵回去。
她就像是一塊磐石,任他如何討好她都不為所動。
平靜的推開男人,晨越似笑非笑的擦拭著手指,杏眼閃著冷漠。
“滾。”
醉尋花笑意更深,“嘖嘖,小晨越這裙帶還未解就那么無情?若真是歡好后提上裙帶,豈不是更無情?”
而后便真的滾了。
靈堂只剩下兩個人,雪野垂在身側的手緊捏成拳。
晨越挑釁的望著她,“很生氣對不對?你那般喜歡的人在我面前卻這般沒有脾氣。”
“你以為師父真的在意你?只不過是你的身子暫時入了他的眼,否則你也活不過現在。”
“對啊,你師父可真膚淺,為了一個女人的身子竟然真的不要自己的徒弟。”
“明明你那么喜歡他,可是他連看都不愿意看你一眼呢。”
“你說我要不要真的從了你師父?你說我方才真的從了他,他會不會真的要你的命呢?”
雪野的殺意漸漸蔓延進整個靈堂。
醉尋花會不會晨越不知道,只知道用醉尋花刺激雪野,百試不爽。
其實人都是膚淺的生物,有句話形容醉尋花最為貼切,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倘若晨越真的早早的從了醉尋花,估計早就被拋棄了。
只是晨越清醒的很,明白他只想尋歡作樂,并不會為了任何女人動心。
就像在青花城,他百般調戲,但凡是見過他那殷勤勁兒都會覺得醉尋花喜歡蕭晨越,可結果呢?
那個死男人轉臉就算計了她,害她被雪野禁錮了那么多年。或許他真的想過讓雪野放了蕭晨越,可更多的還是抱著看戲的態度。
畢竟他也想看看蕭晨越能堅持多久。
誠然如果她真的瘋了,醉尋花估計都不會看她一眼。至多會惋惜少了一個玩具罷了。
如果不是逃出來了,此時的醉尋花恐怕都將她忘到九霄云外了。沒有人能從雪野手中逃脫,她是第一個。
所以他對她的興趣又多了幾分。
雪野殘忍無情,但是她喜歡醉尋花,并且喜歡了很多年。可醉尋花呢?其實才是最無情的那個人。
雪野這個徒弟于他來說可有可無。
醉尋花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歡,他將人生當成了一種游戲,前半生一路過關斬將。
后來遇到了蕭晨越,這一關,過不去了。也正因如此他就更想攻克這一個關卡。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征服欲吧。
而晨越很清楚這一點。
“是不是很想殺了我?”笑瞇瞇的湊近她,晨越刻意激怒雪野。“試試看,你真的殺了我,你師父會不會放過你。”
“來,殺了我吧,否則我明天就真的去找你師父獻身了哦。”
雪野強壓殺機,驀地笑出聲,“我怎么舍得殺了阿越呢?”
“阿越,我帶你回家吧。”
所謂的回家就是回到暗無天日的地牢里,晨越面無表情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瘋女人。
“嘻嘻,阿越,我們玩個游戲吧。”
又是這該死的游戲?這是祖傳的壞習慣嗎?
她身后站著幾名殺手,不由分說的給給她塞了合歡藥,強迫她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