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善于勾引男人,也只會勾引男人,倘若自己有能力又怎會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輕蔑的瞥了一眼她的腿,雪野上前幾步,唐危瞇了眸子冷冷的看著雪野,“你想怎么玩?”
隨手將匕首扔在唐危面前,“割了她的手腕腳腕,或者割了你自己的。”
“雪野,你...”晨越被點了穴,然后被雪野隨手丟到一邊。
唐危嗤笑,根本不用選?他利落的挑了自己的腳筋,鮮血刺痛了晨越的眼睛,“不要,唐危不要!”
左腳。
然后是右腳。
右手。
最后只剩下左手。
全程他沒有變過臉色,平靜的似乎他只是坐在書房里喝著茶,看著書一般。
雪野望著晨越近乎崩潰的表情,忽而覺得發現了新玩法,奪過唐危手里的匕首,“這只手,我來。”
折磨唐危,會讓蕭晨越更加的痛苦。
而她想看到的就是蕭晨越痛苦。
一手按著唐危的手,另一只手高高揚起匕首,最后狠狠扎進他的手掌。
“不!”
“瘋子,你有種沖我來!”
晨越試圖沖開穴道,然后無論怎么嘗試都無法解開禁錮。她只能眼睜睜看著雪野握著刀柄,表情戲謔的轉動著匕首,似乎想把他的手攪成肉泥。
“雪野,你他媽的混蛋,你不得好死!”
“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晨越心疼死了,比她自己被折磨還要難受,若不是因為自己唐危也不用受這種苦。
唐危額頭已經滲出冷汗,額頭青筋暴起脖子也通紅,卻沖著晨越扯開一抹笑,“沒,沒事。”
沒事個鬼。
那得多疼啊。
眼淚模糊了晨越的視線,哪怕自己被折磨的時候她都沒感覺這么難受。
“雪野,你有種沖我來!”
“嘖嘖,阿越,我最喜歡你現在的表情了。”欣賞著晨越崩潰的表情,雪野捏住男人的下巴,“只要你求饒,我就放過你。”
唐危攤在地上喘著氣,鳳眼染上了嘲諷,光華流轉燦如星辰,“就這?”
“想讓我求饒,你也配?”
“嘴巴好硬,沒關系,我有的是法子讓你求饒。”雪野的胸腔內升騰起一股無名火,嫉妒讓火焰越燒越旺,憑什么蕭晨越可以讓那么多人對她死心塌地?
憑什么他們都護著她?
鳳玄是,唐危是,就連她師父都是。
她到底哪里比不上蕭晨越!
不緊不慢的靠近晨越,她掰著晨越的手指,使勁外翻,咔的一聲。
“唔~”
晨越死忍著哀鳴,一雙眼染滿了仇恨,她如今恨不能立刻宰了雪野。
“嘖,這眼神可真棒。知道嗎阿越,我第一次見你就特別想殺了你。”
“你這張臉算不上好看,但你這雙眼睛,我特別喜歡,所以我當時留了你一命。師父也是看上你這雙眼睛了吧?你說要是師父來了看到你這雙眼變成了兩個血窟窿,會不會就再也不喜歡你了?”
她惡意的笑著,身上的白衣服已經染上了血跡。雪野是個瘋子,每次折磨人的時候都喜歡穿一身白,當鮮血將她的白衣服染紅的時候,她會特別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