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她就穿著一身被血染紅的衣服睡覺,那樣會睡得特別香。
“雪野,你想玩什么我陪你玩。”唐危臉上終是出現了怒意。
晨越卻平靜下來,小指扭曲的掛在手上,一雙被淚水染得晶瑩的眸子望著雪野,她寧愿受折磨的是自己,也不希望是唐危。
晨越并不想當救世主,她只想保護自己在乎的人。
嬌兒,唐危,唐柔,鳳玄。
她本以為這一次不和唐危他們走的太近,就不會連累他們,所以刻意保持距離,可沒想到她還是連累他們了。
“最后一場游戲,雪野,好好享受現在的感覺。”
雪野笑,“既然阿越開口,我自然不會讓阿越失望。”
匕首猛地戳向晨越的眼睛。
晨越本能閉眼。
說不害怕是假的。
她其實比誰都怕疼。
可是咬咬牙晨越她又睜開了眼睛,狠狠的望著雪野,等待著匕首刺進眼睛。
砰的一聲。
昏暗的地牢驟然明亮。
房頂被掀了。
恍若英雄登場一般的男人站在房頂上,望著地牢里的一片狼藉。狐貍眼劃過晦澀的光。
“嘖嘖,可真熱鬧。”
手中折扇遮去了男人大半張臉,露出的一雙狐貍眼染著笑意,然眼底翻滾著的怒意卻是掩飾不去。
藍色的衣袂翻飛,黑發也在半空中蕩起弧度。
扇子劃過半空,帶著凌厲的殺氣,雪野卻寧愿挨下那攻擊,也要將蕭晨越的眼睛戳瞎。
可下一秒就被一掌拍飛。
手中折扇合起,男人染笑的眸子居高臨下的睨著蕭晨越,將她的狼狽盡收眼底,微微躬了身子,醉尋花仔細的端詳著晨越那張臉。
似乎在找什么。
醉尋花在找什么?
他在找這張臉到底有什么好,他怎么就看上了呢?唯一能入他眼的,也就只有那一雙杏眼。
“嘖,我竟然栽在你一個乳臭未干的丫頭手里。”
晨越張嘴剛想說什么。
炙熱的吻猛地落在唇上,沒有半點溫柔,狠狠碾磨著,被點穴的女人只能睜著眼睛看著他。
他似乎在發泄情緒,狠狠的扯咬著她的嘴。
等分開的時候,臉上已經褪去了似笑非笑的面具,頗有些咬牙切齒的道,“去他的憐香惜玉,我他娘的就該直接辦了你。”
醉尋花信奉的是風流不下流,上他床的女人,全都是自愿的。不愿意的他也不強求,而蕭晨越是第一個讓他想強求的。
又狠狠撞上晨越的唇,分開后微微喘著氣,“你給老子記好了,這次回去,我就直接辦了你,不讓你三天下不了床,老子就不是個男人。”
醉尋花又不是傻子,他明白蕭晨越打的什么主意。想算計他的人不少,敢付諸行動的少之又少,而付諸行動并且成功的,蕭晨越是頭一個。
他不想如她的愿,偏偏他還真就忍不住。
早知道蕭晨越這么不安分,他就應該直接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