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吻落在臉側。
“還是這樣?”啄了一下她的唇。
晨越眨眨眼,腦子開始有點混沌了。
他笑的如同一直純良的寵物,“阿越,我們繼續沒完成的事吧。”
沒完成的事?晨越輕而易舉的就將兩個人的位子掉了個,雙膝撐在他腰側,“不好。”
勾起女子散亂耳邊的一縷發,漫不經心的纏繞在手指上,眼睛卻緊緊盯著女子的臉,她的身形都在搖晃,酒勁其實還是蠻大的。
“為什么不好?”他低聲問道。
昏黃的燭火灑在兩人身上,在墻上倒映出兩個人的身影,晨越眨著眼睛,微微歪了歪頭,模樣格外的呆萌。
“因為,我沒洗澡,臟。”她皺了皺鼻子。
“而且,開車不好。”
“開車?”男子挑眉。
“就是我要睡了你的意思。”
“怎么個不好法?”
“對腰不好。”
盛傾夜實在是繃不住了,笑的歡快至極。
“阿越,你不用擔心我的腰。”
女子突然無力的趴在他心口。
“阿越。”
“阿越?”
淺淺的呼吸聲傳來,盛傾夜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晨越坐起身子卻嘶鳴一聲,痛苦的抱著頭。
她在現代的時候只喝過一次白酒,還給喝醉了。第二天醒來后頭疼欲裂,特別想吐,一聽到白酒都難受的想吐,更別提聞到那個味道了。
從那之后,對白酒是敬而遠之。
昨晚要不是借著酒勁撒潑蒙混過關,估計他們是贗品的事情就被柳清風給查出來了。
晨越把真的阿晨藏起來了,為了不露餡她故意造了一場小事故,然后假裝自己失憶了。可是昨天她又說了那些話....
這不自己打自己臉嗎?
當時情況太急了,她就只想到耍酒瘋這么一個笨法子。
今日的陽光格外明媚,晨越站在斑駁的樹影下,用清水撲了幾下臉,回過神的大娘和柳清風就來了,還帶著新娘子。
“阿晨,你到底怎么回事?”大娘走到晨越身邊,既擔心又不解。
阿晨跟這里的寨民走的并不近,只是跟眼前的方大娘比較熟,因為方大娘為人豪爽,常常會給阿晨送一些吃食啥的。
晨越清清嗓子,一臉茫然的道,“我怎么了?說起來,大娘我頭好疼。”
“你昨天喝太多酒了,頭不疼才怪呢,昨晚我給你做了醒酒湯,你是一口都不愿意喝,這下知道難受了吧?”嘴上數落著,手卻是給晨越揉著頭。
轉過頭去求情,“寨主啊,我看就算了吧,這孩子看著怪可憐的。”
“他明明說自己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又說我和他發生過什么,且不說發生的那些都是假的,就說他這般胡言亂語是的確不該的。還是在我的新婚夜,我現在就好奇他到底有沒有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