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九淵鏡,年生訣,清邪珠,紫琉璃,是巫族的圣物。九淵鏡下落不明,而后三種都在一個人的手中。”
“你脖子上的帶的,是紫琉璃。”
紫琉璃?
“也就是說,清邪珠和年生訣都在我身上?”她并沒有關于那些寶貝的記憶,甚至于她都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的。
“那三種寶貝,應該在蕭晨越的手里。”
“可是蕭晨越....”她突然頓住了,如果沒記錯唐危第一眼看到自己,喊得是阿越。而自己也幾乎本能的喊出了唐危,甚至于她還記得見到唐危時自己當時的心情。
開心又難過。
“你就是蕭晨越。”蕭溟望著她的眼神復雜詭異。
“如果我是蕭晨越,那現在的蕭晨越是誰?”
“阿晨,她是阿晨。”他頓了頓,“一個,我曾經收養過的孩子。”
“所以你才讓我放了她?”誠然依照昨天的勢頭,殺了阿晨并不難,只是蕭溟卻在最后的關頭阻止她。現在她依靠這蕭溟,所以就算心里特別想殺了阿晨,她也得忍著。
所有人都以為是蕭溟依附太后,然而事實卻是太后依附著蕭溟。如果哪天蕭溟不想幫她了,她就必死無疑。
而她也不知道蕭溟為什么會幫自己。
自醒來之后她就被阿晨不斷的找麻煩,她能感受到阿晨對自己的恨意,可是她卻不知道為什么。
蕭溟平靜的垂著眸,慢條斯理的為自己續了一杯茶。
“是。”
“所以她恨我,也是因為你?”
“算是。”
她沒有記憶,所以現在發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團亂麻,她理都理不清,只知道現在她和阿晨勢同水火。
“曾經我收養她將她當成了容器,而你曾經占用過她的身體,所以她恨你。”
“倘若你有記憶,就會發現你現在認為的困局,其實只是一場簡單的游戲。”
記憶....她到底失去了什么記憶?而失憶是一場意外還是人為,都未可知。深吸一口氣,頗有些煩躁的揉了揉眉心。
“如果我是真正的蕭晨越,那又是誰將我們調換的?”
深目緊緊盯著太后,再一次答非所問,“我們都是棋子,想要擺脫棋子的命運,只有破局。我能說的只有那么多。真正想要幫你的人,不是我。”
棋局。
用棋局來形容一點都不錯,假如這個世界是一個棋盤,那她們就是棋盤上的棋子。
太后自從醒來之后就一直處于被動的狀態,她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誰將她困在這里,如果她才是真的蕭晨越,那現在在盛傾夜身邊的人是誰?
為什么兩個人的身份會被調換?
她現在就身處在一團亂麻中,背后一直有一個推手在控制著她的行動。而她現在還不知道幕后的推手到底是誰。
蕭溟眼角眉梢都透上了涼意,臨走前撂下了一句話。
“即便今晨我沒有趕到,娘娘也不會有危險。你想知道的答案,在司月那里。”
這是蕭溟給蕭晨越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