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晨越和王飛面對面,那邊的三個男人已經自覺認慫的決定各回各家,然而剛走了沒幾步醉尋花就頓住了步子。
他好像聽到了蕭晨越的聲音,側過頭看去,呵,可不就是蕭晨越本人嗎?
只見笑意盈盈的女子站在王飛面前,不近不遠的距離,矮個男和高個男只看到一個女人站在了王飛的對面,并不能看到那女子的容貌。
而醉尋花卻是看的清清楚楚,甚至于他看到女人打量了王飛一下,然后不屑的道,“就你這身板?王少,你倒是說說你想怎么玩?”
女人不屑的態度對王飛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可是在杏眼女人似笑非笑的表情下,他竟有些站不穩。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的怯場,蕭晨越笑的更加嘲諷,“怎么?我就在你面前了,你還不敢玩了?”
久居上位的人不怒而威,身上的氣場自然也修煉到了一定的程度,在宮里那半年多的太后可不是白當的。
想起家中有高手坐鎮,王飛壯了壯膽子,“你就是前段時間剛搬過來的那個什么越?”
晨越笑,心里卻在想著等會兒要怎么收拾王飛,“是啊,剛搬來的。”
“我沒記錯的話你夫君是姓花吧。”
依舊是笑瞇瞇的,“是的,我夫君姓花。”
“花?”王飛嗤笑,“一聽就是弱不禁風的軟飯男,我看也滿足不了你這女人,一聽就是個不行的男人。”
晨越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不對,這些天都是醉尋花準備吃食,她才是蹭飯的軟飯王,卻也懶得糾正。
“是的呀,我夫君不行不能滿足我,所以花少爺能滿足我嘛?”這句話讓遠處的男人眉頭輕跳。
抽氣聲四起,李大嫂實在沒有想到平日里不吭不響的女人這么勇的。這種話說的都坦然無比,一圈人都微微吃驚的看著蕭晨越。
王飛也怔了怔,隨后朗聲笑開,“當然能。”
罪惡的雙手便伸向了晨越。
醉尋花微微瞇了眼,高個男道,“別看了,還是走吧,王飛我們惹不起。方才看到只有王飛一個,還想著蒙著臉去當個英雄。”
“將那王飛揍一頓,即便他事后想要報仇也找不到人。可是現在來了這么多幫手,咱們整不過王飛。”
眼看王飛的手就要拉住晨越的衣領,下一秒,高個男和矮個男只覺得刮了一陣風,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的弱不禁風的小花已經站在了人群中央。
一陣風刮過,晨越回過神來的時候面前已經多了一個男人。
火把照的醉尋花那張俊美的臉格外的魅惑誘人,尤其是此時男人皮笑肉不笑,狐貍眼裝著危險的光,扯住了晨越的手將她帶進懷中。
“為夫不行,可真是委屈娘子了啊。”低沉魅惑的聲音夾雜著異樣的危險,蕭晨越無語了,他又不是她真的夫君,那么激動干嘛?
隨即想起不管什么時候,不行兩個字都是男人最不能碰的痛點。
又想起這里這么多人,自己這么說好像真的挺過分的,這簡直是在打臉醉尋花。
“不,你行,你特別行。”晨越笑的可真誠了。
被無視的王飛又不開心了,身手就要去抓醉尋花。
沒有人看到醉尋花是怎么出手的,回過神的時候王飛已經晃晃蕩蕩的卡在了樹上。
“給我把他抓起來!”王飛氣急敗壞的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