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兒要是答應我以后天天都陪著我,我就不哭了。”
望著耍賴的晨越,嬌兒無奈的失笑,“好,以后我天天陪著阿越。”
門外站著的兩個人將房內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醉尋花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唐危示意他借一步說話。
“為什么會這樣?”僻靜的涼亭內醉尋花望著唐危。
唐危晃蕩著被子里的茶水,嘲諷的望向醉尋花,“為什么會這樣?”
“那只能說你魅力無限,讓阿越對你動了真情,雖然真的起死回生了,但受的刺激太大,成了現在這幅樣子。是不是覺得難以置信?”
“蕭晨越那種把命看的比一切都重要,愛自己永遠比愛別人多得人,怎么可能會因為一個男人變成這樣?”
“醉尋花,我倒是很好奇,在你眼里的蕭晨越究竟是個什么模樣。”
唐危目光如炬的頂著醉尋花,毫不掩飾鳳眼中的嘲諷。
蕭晨越是個什么樣的人?
一個被關了八年還沒瘋,靠著一己之力跑出來的人,一個為了在乎的人可以不顧一切的人。所有人都以為她重情重義,可誰都沒有蕭晨越果決。
你待她以真心,她還你真情。
可你若傷她害她,她也絕不會對你手軟。
拿得起,她也放得下。
看似多情,其實比誰都無情。
所以說蕭晨越因為他而瘋了,醉尋花是不信的。可是想起那天的畫面,醉尋花就腦子一片空白。她明明有很多的法子逃離他的掌控,只要躲過中元節那天,她就能得到自由了。
如果是以前的蕭晨越,大概會直接毀了獻祭的祭壇,或者想方設法將紫琉璃給毀了,而不是....
那滾燙鮮紅的血如今還像是一根刺,狠狠的扎在他的心頭。
她用了最蠢的法子報復他。
倘若他對她沒有半點真情,她死活于他而言是無足輕重的。
蕭晨越用那種決然的復仇方式,讓他看清楚,他到底對她抱著怎樣的感情。
拿得起放得下不代表不會受傷。
“不會輕易感情用事的人,一旦動情,便是認定了那個人。”
“她明明喜歡的是盛傾夜。”畢竟蕭晨越對盛傾夜可是很雙標的。同樣的事情醉尋花做了會被揍,可是嬌兒做了說不定晨越還會說,嬌兒真棒。
唐危嘆氣,“對盛傾夜,或許更多的是憐惜。在她心里大概是將嬌兒當成了弟弟的,就像我一樣。”
唐危一直很清楚自己在蕭晨越心里的定位。
似乎覺得話題扯得有些遠了,瞥了一眼醉尋花的滿頭白發,唐危又道,“紫琉璃是你拿走的嗎?”
這才是他今天要跟醉尋花說的事情。
“紫琉璃不見了?”
唐危點頭,“那天我們帶著阿越回來后紫琉璃還在,當時只想著救阿越,后來阿越醒了紫琉璃就不見了,阿越記不住到底是自己不小心丟掉了,還是被人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