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本想毀了紫琉璃的。”
只要毀了紫琉璃,連帶著紫琉璃內的靈魂也一并毀了,那所謂的祭祀就再也沒有意義了。然而等他們回過神去找紫琉璃的時候,紫琉璃找不到了。
“如果不是你拿的,那你一定知道是誰拿走的,對不對?”
“那所謂的祭祀,還沒有停止嗎?”
“醉尋花,面對著那樣的阿越,你真的還能下手嗎?”
冷風吹過,唐危的質問醉尋花無言以對。
“現在就算你不動手,估計阿越也活不過中元節了。她被玄齋盯上了,前幾天我和盛傾夜收到密保,說是最近江湖上玄齋再次死灰復燃。”
“我和盛傾夜查了很久,卻沒有查到多少有用的消息。”
“現在我們不僅要對付你,還要對付玄齋,像今天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每一次阿越都死里逃生,玄齋這一次不按套路出牌。”
“不找殺手,反而買通了宮里的人,讓我們防不勝防。”
然而讓唐危更加無奈的是,他的姑姑唐柔,陷入了和大夏時間線里的弊病,或許說,比在大夏的時候還要過分,她對蕭溟已經到了不瘋魔不成活的地步。
偏生這一次的蕭溟也變了,變得真正的清心寡欲,也沒有整那些所謂的玩具,每日里就是一心撲在工作上,做起真正心系天下的丞相大人。
沒有野心,沒有作惡多端,只是依舊不愛唐柔。
而這場婚姻本就是唐柔自己不擇手段得到的。
蕭溟對唐柔無意,最初的時候秉著一個丈夫的職責,對唐柔也算不錯,可是后來唐柔因為嫉妒心傷害了無辜女子之后,蕭溟就再也不肯正眼看唐柔。
最開始唐家還會給唐柔撐腰,可是得知唐柔做了糊涂事之后,唐義忠也不再管唐柔。
唐危是親眼看著姑姑,從當初意氣風發的女俠,變成如今蠻不講理滿手無辜血腥的丞相夫人。
這一次的唐柔沒有大夏的記憶,和晨越只是點頭之交,而她的丈夫為了護著晨越盡心盡力,所以她就要殺了晨越。
所以找到了玄齋要殺掉晨越,作為抵押,她失去了一只手。
而玄齋接下了唐柔的單子,就此盯上晨越。
蕭溟從一開始的野心勃勃到現在的清心寡欲是為什么,醉尋花最清楚。
這一次在大盛建立了司天監之后,他就遇到了蕭溟,那個時候的蕭溟還是滿心戾氣,一心想著顛覆王朝,想要找到遠在青花城的晨越,然后對付蕭晨越。
可是醉尋花彼時已經布好了局,自然不會讓蕭溟參與,就調教了一番蕭溟,蕭溟似乎真的參悟了什么,也就不在參與他們之間的事。
大概是明白了,這不是他能玩的局。
“我同雪野確認過,雪野說玄齋不是她建立起來的,她剛剛復活沒多久。”
這一點醉尋花也知道,雪野作為復活一次的人,她的支線已經走完了,這些事她不能過多參與,當初告訴蕭晨越這一切是一場游戲,她就差點被抹殺。
她如今只能等著中元節的到來,然后一切塵埃落定,回到現代。
蕭晨越一直想要回家,其實回家的方法很簡單,這個游戲其實更像是一場角色扮演,只要劇情走完了他們就能回去。
最開始是這樣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游戲開始變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