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越一直想要回家,其實回家的方法很簡單,這個游戲其實更像是一場角色扮演,只要劇情走完了他們就能回去。
最開始是這樣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游戲開始變了味。
唐危又道,“如今玄齋的信息我們都查不出來,但我和盛傾夜都覺得重新建立起玄齋的人,很可能是鳳玄。”
鳳玄?當初在天堂島分開之后,這么多年都沒有鳳玄的消息,鳳玄比誰都憎恨玄齋,怎么可能會重新建立玄齋?并且鳳玄應該已經忘了所有的事情才對。
就算沒有失憶,鳳玄又怎么會幫著唐柔對付蕭晨越?
“所以我和盛傾夜就在想有沒有可能,鳳玄失去了在大盛和阿越相處的記憶,但卻有了在大夏時間線的記憶。”
“你知道在大夏發生的一切嗎?”
醉尋花點頭,知道的。“你的意思是,如果現在的鳳玄有的是在大夏的記憶,那他將小晨越當成了情敵?”
唐危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可以解釋的通為什么鳳玄會傷害阿越了。”
醉尋花問,“你為什么告訴我這些?你就不怕我會和玄齋搭上線一起傷害小晨越?”
唐危失笑,答非所問嘲諷的望著醉尋花,“你的頭發是怎么白的?”
醉尋花怔住了,蕭晨越被帶走之后他其實一直都在宮里守著,直到得知晨越活過來了才離開,然而等晨越醒過來之后,他的頭發也白了。
“醉尋花,我知道你不會為了阿越停止你的計劃,可是再一次殺了阿越,你真的能下得了手嗎?不是每一次阿越都能死而復生的。”
鋪墊夠多了,唐危直入主題,“我們已經想到一個辦法引蛇出洞,為了萬無一失,需要多一個幫手護著阿越。即便你真的要再殺阿越一次,那也得等到玄齋這件事先解決了。”
“你也不想獻祭還沒有開始,阿越就死了吧?”
倘若不是因為宮里人多眼雜防不勝防,唐危也不會贊同讓醉尋花幫忙,盛傾夜更不會。
晨越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嬌兒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人坐在了床邊,一臉不開心的看著晨越。
晨越被那種帶著兇悍的眼神給震懾住了,本能的將身子往里縮了縮,“你,你是誰?”
“我救了你,你還連我是誰都不知道?”
他揚起聲音,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晨越。
“我是...”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介紹自己,他看到宅門大院里的妻妾,都以姐妹相稱的。說是姐姐?可他是個男的,說是哥哥,好像又不能體現出他們之間的關系。
“我是和嬌兒拜過堂成過親的。”后來他抱著臂得意的說著。
晨越蒙了,抱著被子望著眼前狗狗眼的青衣男人,一時間也忘記了害怕,也有可能是他的眼神沒那么兇了,而且他的臉長得好乖。
“你認識嬌兒?”
“當然認識了,我都說過我們是拜過堂成過親的。”
晨越想了想,眨巴著眼睛問道,“拜過堂成過親是什么意思?”
柳清風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后來想起她現在真的是個傻子,就跟她科普什么是拜過堂成過親了。
“拜堂成親的意思就是,我和嬌兒是一家人,成過親的人一輩子都要在一起的,也就是說以后我會和嬌兒一輩子在一起。”
晨越愣了愣,她知道一家人和在一起的意思,唐危跟她說過,可是如果嬌兒和他在一起一輩子,那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