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在的情況他們不得不依靠醉尋花。
其實現在的情況是兩難的,害怕醉尋花趁他們分身乏術的時候將阿越帶走,也害怕沒有醉尋花的幫助,他們無法護住阿越。
如今他們也只能賭一把,賭醉尋花對晨越的情意。
婚禮是他們下的一個餌,如果是玄齋的主人是鳳玄的話那一定會咬餌的。
“其實我有一個法子,可以一箭雙雕。”唐危想了想,他必須要保證晨越萬無一失,所以只能對不起醉尋花了。
“剛巧,我也有一個,我想我們想到一起去了。”盛傾夜道。
二人相視一眼,會心一笑。
近幾日嬌兒很忙,就連唐危都很忙,晨越不喜歡跟柳清風玩,但是更不喜歡跟那個白頭發的人玩,所以她每天就坐在廊檐下的躺椅上,望著檐上掛著的紅燈籠發呆。
一看到白頭發的人和柳清風,她就會立刻跑開。
這天柳清風一臉哀怨的跑到晨越身旁,然后哀怨的盯著晨越。
晨越心里有點怵,于是就起身換了個地方發呆,可是柳清風一直跟在她身后,晨越終于忍不住了,在樹下站定不滿的看著柳清風。
“你干嘛那樣看著我?我,我又沒有怎么著你。”她每天都在這個小院子里乖乖的等著嬌兒和唐危來。
柳清風一聽這話就火了,“你還沒有怎么著我?你搶了我的嬌兒不說,現在我從小到大的朋友也要替你去死了,這還不算怎么著我?”
晨越有點蒙,“死了是什么意思?”
柳清風剛剛升騰起的怒火又蔫下去了,眼前的人是個傻子,連死了是什么都不知道。
一時間又有些傷春悲秋的望著晨越說,“你連什么是死都不知道。小時候我娘總說我傻,現在看來我一點都不傻,你才是個大傻子。”
“死了的意思是,你再也看不到嬌兒,你會變成一具冰冷的尸體,然后你的尸體會被小蟲子給吃了。”
晨越驚恐的紅了眼眶,“我不想見不到嬌兒,也不想被蟲子吃了。”
柳清風嘆道,“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每個人都會死,嬌兒也會死的。”
說到這里柳清風難受了,晨越就更難受了,嬌兒也會死嗎?
于是嬌兒帶著醉尋花進門之后就看到晨越和柳清風兩個人坐在樹下的草地上,抱成一團哭的比走丟的小孩兒還傷心。
彼時他們頭頂的樹葉隨風而舞,嘩嘩作響。有幾片葉子落在了水面上,泛起陣陣漣漪。微微的風聲為他們的哭聲增添了幾分悲涼之意。
晨越一看到嬌兒哭的更兇了。
嬌兒無奈道,“阿越,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又哭了?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無辜躺槍的柳清風委屈,但是突然想起自己好像是來找蕭晨越算賬的....最后怎么會抱成一團哭起來了?
晨越坐在地上,伸開雙手要抱抱,嬌兒便將人打橫抱起,晨越抽抽搭搭的說,“嬌兒,我不要你死,我可以死但是你不能死。”
雖然晨越很怕死,但是一想到嬌兒也會死,她就寧愿自己死也不愿意讓嬌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