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對方除了那張盛世美顏,還頂著海城大酒店老板的名頭。
但是晨越沒有站起來,所以醉尋花也沒有進去,只是吩咐工作人員,將她那桌多放了她愛吃的菜。
“不跟你廢話了,我要走了。”
“我送你。”
“不用。”說話間晨越就打開了門。
陳米剛走出洗手間就看到晨越和一個男人從房間里出來,而且那個男人長的很絕,一時間站在原地化成雕塑。
什么情況?
她就去了個洗手間,她的閨蜜就跟野男人跑了?
誠然,如果這個時候陳米知道這就是害晨越被算計的罪魁禍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掄著包狠揍他一頓。
“你好,你是阿越的朋友吧,我是阿越的...追求者。”醉尋花笑的格外得體。
原本是想說男朋友的,最后很有紳士禮節的保留了余地。
狠狠瞪了醉尋花一眼,晨越扯著陳米離開。
陳米低聲問,“什么情況?你啥時候有這么絕色的追求者了?姐們兒,你們剛剛在房間里干嘛了?”
笑的不懷好意的陳米本著絕不破壞好友好事的觀念,將晨越推上醉尋花的懷里,然后自己打了個車跑了,那動作麻溜的晨越追都追不上。
醉尋花很上道的攬住了晨越的腰身,單薄的衣服讓晨越感受到了背后溫熱胸膛傳出的震動,“壞妹妹,你跑什么?這里法治社會,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晨越扯開兩個人的距離,語氣不善的道,“遠離變態,人人有責。”
深吸一口氣,晨越才再次抬眼望著醉尋花,眼睛里卻是一片寒意,“我現在還記得很清楚是誰差點把我變成植物人,怎么,你現在接近我還想再來一次嗎?”
說到這里,醉尋花臉上的笑意收斂了,好看的狐貍眼也染上了愧疚,以及,一絲絲的后怕。倘若蕭晨越蠢笨一點,現在已經是植物人了。
晨越現在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面對醉尋花。
這樣處處撩撥的人是他,將她放置在危險的境地的也是她。
倘若不是鳳玄找到了自己,不是唐危盡心盡力幫自己的話,現在的她很可能是植物人。
她的脊背泛起了冷意。
“對不起。”
“不必了。”晨越長出了一口氣,杏眼里的冰寒無論如何都化不開。“不是所有的對不起,都配得到一句沒關系。”
并非是她不通情理,只是面對一個想要害自己的人,她實在無法拿出好臉色。
而且她實在不想要一個差點害死自己的人的道歉,有句話說的好,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什么?從回到現代之后見到蕭晨豐,蕭晨越就知道自己絕對不會變成植物人。
但當時在游戲里的她并不知道啊。
而且,倘若不是有蕭晨豐讓盛傾夜幫忙,晨越覺得自己現在已經躺板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