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越有些感動,然而蕭晨豐聽到這句話卻是背后冷汗直流,桌子下的手扯了扯晨越的衣角,另一只手則在手機上不斷地敲打著。
晨越的手機響了一下,她若無其事的掃了一眼,就看到蕭晨豐發過來的消息,“姐,別告訴老爸,求你了。”配上了卑微和大哭的表情。
倘若被蕭父知道蕭晨越是因為他研發的游戲,差一點變成植物人,并且對一個反社會人格產生了感情,蕭晨豐覺得自己真的可以去醫院吃套餐了。
雖然他是父親唯一的兒子,蕭晨越是幾個女兒中的一個,但最受寵愛的卻不是他。
“這個....”晨越猶豫了一下,就看到蕭晨豐發過來的消息,“姐,就放過你弱小無助可憐的弟弟這一次吧。”
晨越頓了頓,無奈的笑開,沖著父母說,“沒什么,就是最近節食減肥,所以身子有些太虛了。”
“我以后不會了。”補充了一句,晨越將父親嘴里的嘮叨給堵了回去。
蕭父蕭母也松了一口氣,“你啊,胖點有什么不好,再說你又不胖。會嫌棄你胖的人,不要也罷。”
醉尋花很會見縫插針的道,“是啊,阿越現在太瘦了,伯父伯母,不如你們在這里住一段時間,也能監督阿越有沒有好好吃飯,我也可以帶你們去轉轉。”
這句話正和蕭父的意,他這次來除了看蕭晨越,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給蕭晨越找對象。
相聚過后,眾人又聊了好一會兒天才走出酒店。
在大門口的時候蕭父跟蕭晨豐囑咐了幾句,就看到蕭晨豐一臉哀怨的看著晨越,卻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在父親面前點頭。
第二天晨越就知道為什么蕭晨豐會那么哀怨了,因為蕭父讓蕭晨豐好好的照顧蕭晨越,讓他搬到了蕭晨越的家里住。
一直忙活到晚上才算是整理好,因為陳米和蕭晨越住,所以蕭晨豐就在隔壁整了個公寓,父母都住在他那里,盛傾夜也跟蕭晨豐住在一起。
趁著父母去樓下散步的空擋,晨越揪著蕭晨越到了陽臺。
“你們倆是什么情況?”昨天晨越就想問的,但是當時晨越太生氣了,哪里還有精力去管蕭晨豐和盛傾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今問,是站在一個姐姐的角度去問的。
“我倆?我跟阿夜?”
“對。”
“我倆就是朋友啊。”
“朋友,他看你的眼神可一點都不像是看朋友的眼神。”晨越頓了頓,“準確點說,他看你的眼神可算不上清白。”
那不是朋友之間會有的眼神。
怎么說呢?一個人喜歡一個人,眼神里都會不自覺的流露出一股子甜甜的黏稠,帶著點點的,嘖,像是要將蕭晨豐活吞下去的感覺。
而朋友呢?雖然眼睛里也有很多對方的存在,可是眼神卻是清明的很。
“姐,你想多了,我們真的是很好的朋友。你是不是誤會阿夜了?覺得他好像對誰都冷冰冰的,只有在我面前像個人?”
想起在餐廳里發生的一切,原本生人勿進的男人,對著蕭晨豐卻是溫潤淺笑。“難道不是嗎?我很確定他對你...”
蕭晨豐突然打斷她的話,“看來阿夜說的沒錯,你對他誤會很深。”
晨越滿臉問號,“啥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