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丟了?”蘇子夜頭皮發麻:“他怎么不把自己丟了?”
蘇子夜的驚呼嚇了兩個人一跳,他們不明白蘇子夜為什么會有這么大反應。
另一個年輕人敲了敲桌子,嚴肅到:“現在是我們在問你問題,請你老實回答,那天晚上你干嘛去了?有什么人能證明?”
蘇子夜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我那天晚上回去睡覺了,[相思遠]的老板娘沈夢琪送我回來的,之后我就一直在家里,你們可以查監控。”
陳國棟點了點頭,他們就是查了監控才過來的。
現在問題就在這,秦永文剛來贛市,和他有過節,有這個作案動機的就蘇子夜一個人。
現在蘇子夜沒有作案時間,只能往蘇子夜買兇傷人這方面查查。
再查不通,就得排查是不是有人見財起意了。
那個工作量太大,先易后難,從蘇子夜這邊查起。
“秦永文人呢?牌子丟多久了?”蘇子夜問。
年輕人眉頭一皺,就要開口呵斥。這是他們詢問蘇子夜,還是蘇子夜詢問他們?案情信息能隨便透露嗎?
陳國棟瞟了他一眼,讓他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蘇子夜現在是各方關照的人,用的手段肯定不能這么直接。
蘇子夜問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信息,告訴他也無法。
“他已經回帝都了。他說是回到了家里收拾東西的時候才發現東西不見了的。”
“所以他異地報案,請我們幫他把東西找回。”
蘇子夜冷笑一聲:“你們信嗎?”
“走在路上被人打了,還得回到帝都才報案,你們不覺得這里面有問題?”
“有什么問題?”陳國棟脫口而出。
對啊!東西丟了不是應該立刻報案嗎?
就是東西不值錢,平白無故被人敲蒙棍也應該報案,把嫌疑人抓住,出了這口惡氣才對。
他可不像那種能忍氣吞聲的人。
“萬一他就急事呢?”年輕人反問,這也是一種可能。
“沒錯。”蘇子夜點點頭:“事情是挺急的。”
“他要是再不跑,或許就跑不了了。”蘇子夜嘲諷到。
“什么意思?”陳國棟一愣,怎么感覺蘇子夜話里有話。
蘇子夜組織了一下語言,道:“你們可知道那塊牌子是什么?”
“是什么?”年輕人追問。
“三界牌。”蘇子夜緩緩吐出三個字。
“你們知道...”蘇子夜嘆了一口氣,索性不賣關子了:“算了,直接告訴你吧。”
“三界牌指的可不是天地人三界,也不是藍星,靈界,冥界這三塊地方。”
“而是人的天靈蓋在自然生長愈合的骨縫,將頭骨分成三塊的地方。”
陳國棟眉頭一皺,蘇子夜這話等于是說秦永文整天帶著一塊人的頭骨在身上,也不膈應。
蘇子夜繼續說到:“三界是陰牌的一種,而且是陰牌中最強的賓靈,邪異無比。”
陳國棟咯噔一下,連忙問道:“有多邪?”
“戴陰牌嘛,無非就是求財。”蘇子夜喝了一口茶:“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
“這三界牌就是一個能給人帶來橫財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