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棟沉吟了兩秒:“然后呢?有什么代價,不可能一點代價都沒有吧?”
蘇子夜瞥了他一眼:“代價就是會死。”
“而且是必死。”
“不可能吧?”年輕男人失聲道:“如果會死,那為什么秦永文還敢戴身上?他是金石器物鑒定方面的大家,不可能不知道其中內情吧?”
“他當然知道。”蘇子夜頷首到:“所以他特地尋了一串五帝錢鎮壓三界牌。”
“雖然極大壓制了三界牌的效果,但也不至于給他帶來生死危險。”
陳國棟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說的通。
“可是按你這說法,秦永文沒必要跑啊?”年輕人不解。
“他當然要跑。”蘇子夜搖搖頭:“你們以為這就是三界牌邪異的地方嗎?大錯特錯。”
“愿聞其詳。”陳國棟誠懇道。
“沒了五帝錢壓制,三界牌的能力就會越發肆無忌憚,被那些亡命之徒看到了會如何?落到邪教份子手里又會如何?這是第一。”
“其次,三界牌邪異的地方在于每死一個人,它的力量就會增大一份,效果也會更強一分,得到他的人就會死的更快,形成正反饋。”
“就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等它的力量積累足夠,它就會蛻變,點化成兇獸。”
陳國棟突然想到了某種可能,遲疑到:“它該不會變成...”
蘇子夜點點頭:“就是你想的那樣,邪屬性兇獸。”
“邪屬性!”年輕男人驚呼:“怎么可能?邪屬性兇獸贛市多少年沒出現過了?!”
“怎么不可能。”蘇子夜看得他頭皮發麻:“還記得昨晚的噬魂牌不?”
陳國棟沉重的點了點頭。
“這個三界牌與它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也就是噬魂牌發現的早,不然要死多少人,你心底應該有數吧?”
噬魂牌噬魂,而且只能偷偷的一點一點吞噬。
三界牌可是要命,還是直接抽取。
差距之大,一目了然。
單是能力就這么邪異了,實力又該如何?
聞言,兩個人神色凝重。
“依您看,這個三界牌還有多久點化成功?實力又怎么樣?”陳國棟沉聲問。
這件事情太大了,關系到贛市百萬人的生命安危,處理不好第一個遭殃的就是他。
蘇子夜思索了一會兒,道:“反正按上次的情況來看,快了,最多不超過這兩個禮拜就能變成兇獸,你們還有幾天時間找。”
“實力嘛不好說,最少六階中級,很大概率六級高級。”
“至于七階,也不是不可能。”
“七階?!”兩人再次驚呼。
“就是七階。”蘇子夜撇撇嘴:“那塊三界牌的原材料格位相當高,最少是八階強者頭骨上取的,我甚至懷疑是九階。”
“而且能當賓靈材料的人,必定是橫死之徒,怨氣久久不散的那種。”
“我明白了。”陳國棟長嘆一聲:“多謝您的消息,我替贛市百萬人感謝您。”
“如果能找到它,您功不可沒!”
蘇子夜搖搖頭道:“但愿吧...”